很快,她們就走到了那男村民前,朝雲朝他道了聲謝,就道:“這條薄被褥也已經髒了,不如就當是我向你買的吧!”

說完,就給青衣使了個眼色,青衣立馬從懷中摸出了一倆銀子。

薄被褥是必需品,價格自然是極低的,因此一倆銀子也足以買一條比這條好上很多倍的被褥了。

這條薄被褥被朝雲披過,雖說也還是能用,但是朝雲一想到自己批過的被褥在別的不相識男子的手中,就感覺怪怪的。

那男村民連忙搖頭,“朝小姐救下了我們,是我們的大恩人,不過是一條被褥罷了,本就是為您準備的!”

青衣可沒有理他說什麼,上前一步,就將那一倆銀子給塞到男村民的手中。

男村民見她們態度強硬,也就只好收下了。

收下後朝雲自然也就沒有欠他什麼了,因此也鬆了一口氣。

“方才跟我一起上岸的那個男子呢,你可有看到?”朝雲詢問男村民道。

當務之急是找到祁瑾,然後拿出那個被她放在尾戒內的錦盒,看看有沒有什麼破解瘟疫之法。

男村民說他知道,然後就帶著朝雲朝祁瑾所在的位置而去了。

祁瑾的也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衫,不知在對著張太醫說著什麼,只見張太醫面帶嚴肅的點點頭後,就帶著大批的太醫離開了。

朝雲雖不明所以,但在藥王谷的人朝她看過來眼神詢問的時候,也還是點了點頭。

隨後藥王谷的人也離開了。

至於站在這裡的少數村民們,也都是剛從生死中被救過來,對他們這些從外面過來的醫者自然是興懷感激。

見醫者們都再次去醫治人了,他們也沒有出來打擾他們,而是默默的跟著醫者們的很後,為他們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很快,在場的就只有朝雲祁瑾與青衣三人了,朝雲見附件除了他們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於是就從尾戒中拿出了那個錦盒。

“我開啟了?”

朝雲望向了祁瑾。

祁瑾點了點頭。

見此,朝雲就開啟了錦盒,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朝雲手下一抖,險些將手中拿著的錦盒給丟掉。

祁瑾伸手將她手中的錦盒,聞著那令人作嘔的味道也能面不改色,叫朝雲看了只喊佩服。

錦盒內只有一個黑色的香包。

當然方才已經說了這是臭的,只是它的外表同尋常的香包一模一樣而已。

祁瑾伸手,將黑色的香包拿了起來。

雖然在河中浸泡了不知多久,但這香包卻是乾燥的。

朝雲仔細的看著這黑色的香包,想也沒想給拿過了它,忍著那味道,將香包給開啟了來。

香包裡面是一些黑色的丸子,朝雲也分辨不出是什麼東西,但辛苦得來的線索自然是要有用的,朝雲心下有了主意,與祁瑾對視一眼。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永遠支援於你。”祁瑾溫和的說道。

青衣也立馬說道:“小姐我也是!”

朝雲點了點頭,手中緊攥著香包,又覺得這種東西這麼臭直接拿過去也不是個理,想了想,就從尾戒中拿出靈液,倒了一點點進去。

香包立馬就不臭了。

朝雲這才放心的拿著它,在徵得了一位村民的同意後,就進了屋內。

用了村民的鍋,熬了一些燙之後,又將香包內的黑丸都給倒了進去,又從尾戒中拿出了數瓶靈液,一股腦的都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