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來人是誰,此時父親攻打長安正急,我等不可讓人拖累父親,沮鵠鎮守大營,先生隨我前去攻克乃還!”

沮授看著年輕這張已經不算年輕的面容,不由得有些無奈。

“公子萬不可如此,我們的職責乃是防守青泥隘口與武關方向的敵軍。

如果我等離開此處,這敵軍乍現又該如何?”

“先生太過謹慎,我等都已經打探好了,斥候來報那武關以及青泥隘口全都沒有任何動靜。

再說就算是有些兵馬前來如今也無需這般擔心。

令郎乃是父親麾下大將,才華橫溢不在先生之下。

有令郎駐守大營,先生有什麼可害怕的!”

聽了袁尚的話語,沮授真的想要說上一句,就因為你倆我才感覺害怕。

沮授作為袁紹身邊的智謀之士,他們幾個老傢伙年紀都不小了,一個個也到了風燭殘年的地步。

他們這般搏命的衝殺回中原,就是想要給他們找一個安身之地。

去朔方之地本就是死中求活的計策,當初是袁本初為了自己心中的那點執念他們走入了絕望之中去的。

如今迴轉中原,他們希望在自己老死之前,最起碼能夠給袁本初或者袁家找到一個未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些子嗣將領要是能夠拿得出手,他們何必這麼費勁。

沮授也知道自家兒子是什麼德行,說是中人之姿有點嘲諷他了,但若是讓他真的和天下名將相抗衡的話,他會被活活玩死的。

至於袁尚....

袁尚才華倒不是不好,但是袁家子嗣這個問題,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此時袁尚還敢和他說,讓自家的兒子執掌大營,然後自己帶兵出去,袁尚這話說的沒錯,但是這傢伙想要奪權的心思....這不胡鬧呢。

“公子,我等還是要謹慎些才好。”

沮授的敦敦教誨,並沒有讓袁尚明白過來自己的錯誤,反倒是讓袁尚哈哈大笑起來。

“沮公多慮了!”

一句話袁尚差點把沮授給活活氣死了了賬,最終在袁尚的堅持之下,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帶著兵馬衝殺出去。

留守大營的也如同袁尚所想,只留下了沮授之子沮鵠駐守。

而此時,武關之外的諸葛孔明也在某處山丘之上,看到了那遠處隱隱傳來的狼煙升起,嘴角露出來了一抹笑容。

“使君,兵馬已經準備妥當,我等是否出擊。”

“出兵,過武關,聯絡青泥隘口的蒯祺,準備夾擊袁軍。”

“諾!”

建安二十年,關雲長強攻田元皓的高陵大營不利,袁本初與袁尚父子同時出兵打算夾擊關雲長一方。

就在他們夾擊關雲長還未來到戰場之時,青泥隘口的守將蒯祺帶兵強攻沮鵠駐守的藍田大營再次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