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希望吧。”

而此時的越巂郡邛都縣中,張飛的面前也站著一名小將,此時正在看著張飛在這廳堂之中安穩飲酒,臉上頗有幾分擔心。

“將軍,此時雖然我等佔據邛都,但這畢竟是越巂郡腹地,如何能夠如此大意?”

“某家做事,何須你這小子指手畫腳,滾蛋!”張飛聽見他的絮絮叨叨,一副被打擾了酒興的模樣十分不喜,“若非是袁家小子告訴某家不許對爾等斥責鞭撻,今日定然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皮肉之苦。”

“若是將軍願意放下這杯中之物,那鞭撻某家,也並無不.....”

“滾!”那小將剛剛說到一半就直接被一個酒罈子給打斷了,若非躲閃及時,這一罈子直接就將這小將給砸的開了瓢了。

而喝的有了些感覺的張飛更是直接竄到了外面,朝著外面開始大吼大叫著。

“某家張益德,乃是這益州駐守之人,今日你們且聽著,若是這蠻夷之輩再敢在這有越巂郡放肆無度,某家見一個殺一個!

那什麼夷人之王高定,你且看看他們像什麼樣子,某家一來,便逃回了山林之中。

這不過就是喪家之犬,懦弱之徒罷了。

這等人也配稱之為夷人王?”

張飛藉著酒勁兒不斷的大聲喝罵不止,聽的眾人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滋味,但是這邛都縣之中的某些百姓臉色卻是十分的不善。

不過互相拉扯之下,卻也沒有人真的站出來說些什麼。

張飛似乎是抓準了此時無人看管自己,每日就是喝酒,喝醉了就跑出去罵人,罵累了就直接回到府邸呼呼大睡。

這在邛都縣都成了一個奇景。

直到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這邛都縣之外終於來了不速之客,高定麾下大將鄂煥手持長戟緩緩出現在了這邛都縣的外面。

而當時間來到了三更之後,月色正濃的時候,這邛都縣的城門也從裡面緩緩開啟。

這駐守城池計程車卒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但是還未等他們衝殺下來看看城門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那鄂煥一馬當先的帶著眾人衝了進去。

手中長戟讓他揮舞不斷,年紀不大的鄂煥卻著實頗有勇武之風,數名士卒想要將他攔截卻被他輕鬆斬殺當場。

這等勇武之下,讓他帶著兵馬快速衝到了邛都縣的府衙之中,在城中早就安排好的探子協助之下直接找到了張飛之所在。

然後一腳踹門,緊跟著飛戟刺向那趴著的雄壯身影,只不過當他剛剛出手的那一刻,臉色就立刻變得十分陰沉。

與此同時,張飛出現在這城中大營之中,帶著兵馬已經來到了失守的城門。

“宗預,去將城門奪回來。”

“諾。”

“其他人,跟隨某家前去平叛,某家倒要看看什麼人敢來這邛都縣中撒野!”

“諾!”

張飛快速的下達命令,一隊隊早有準備計程車卒井然有序的開始佈置起來,將這座邛都縣團團圍住的同時,也開始清剿裡面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