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麼這點手段,我等在荊州的時候都是玩的不願意再玩的了,只不過我等就是想要看看你們背後到底是誰家的人罷了。”

隨著郭圖的話音一落,馬超直接暴起將最後郭圖點出來的三個人掀翻在了地上,每個人最少斷了點東西。

“吳班和李撰本就是這西川家族中人,做出這等事情還算是情有可原,你們三個....某家說上一聲背主,可否冤枉了你等?”

這一刻的馬超也變得陰沉了許多,沒了之前在劉封面前的那種跳脫性子,更像是一個冷血的屠夫一般。

三個在地上打滾的傢伙,此時一個個的冷汗直流,卻也不敢吭聲多說什麼。

“行了,將他們三個掛樹上,晚上自然會有人將他們帶走的。”劉封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脖子,然後留下了這群人的性命,“原路返回去。”

“諾!”郭圖和馬超同時躬身,然後同時看向了一旁的吳班與李撰。

這一次吳班也好,李撰也好,還是他們的那些隨從和盜墓賊也好,一個個的都變得無比老實。

而這一次劉封也確實是看到了一些,他想看到卻又不想見到的東西。

農田之上,無數百姓正在耕種,面朝黃土背朝天,揮舞鋤頭與汗水,旁邊有他們的娃兒在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邊兒上放著竹簍,裡面有著水和飯食。

如果沒有他們田壟中心那個精巧的涼亭與裡面那個搖頭晃腦喝著酒水,抱著美姬,一幅悠然自得模樣的傢伙。

似乎這和荊州,這和天下其他諸多州郡並沒有什麼區別。

這一幕,這一個人,就將這些耕種等人從百姓,變成了佃農。

而且劉封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在當地官衙的名簿之上,應該都已經是死人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全家死絕的那種。

很快, 郭圖就證明了劉封的這個猜想。

郭圖快馬離開,半個時辰之後再次回來,手中拿著一個包裹。

“剛剛去縣衙之中將本縣的名錄拿了過來,這些人...不對,這個村子的人在五年前因為一場瘟疫就全都死光了。

這縣令是黃家的人,這涼亭之中也是黃家的人。”

“漢嘉郡黃家....聽聞他們家的黃元不錯。”

“被稱之為蜀中才俊,算不上多麼好,不過卻也頗有幾分本事。”

“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了。”劉封此時笑的真的很開心了。

“冠軍學堂上一次給的名錄裡是不是有一個叫做司馬芝的,說他才華不俗,精通刑律?”

“是。”

“長安那邊...”

“馮翊萬年人楊沛!”郭圖明白了劉封的意思。

“傳訊長安,將法正他們給我調走,若是管不了益州就給我換個人管,將董和,楊沛,司馬芝調入西川,讓卻儉帶著文玄給我滾過來!”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