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此事事關重大!”

“說!”

看著劉璋已經徹底的怒了,彭永年或者彭羕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之前那傢伙已經去找了門子,恐怕自己不說,劉璋也很快就會知道。

彭羕朝著劉璋躬身行禮,直接大聲說道。

“剛剛使君兄長府上來人了,是披麻而來....”

“砰!”

一聲悶響,劉璋的酒樽直接摔在了地上,若非是確定這裡沒有埋伏,這動靜特像摔杯為號。

嚇得韓遂都是一個激靈。

“胡說八道,兄長向來身體強壯,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如此!”

“某不敢欺瞞使君,某家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所以將那人直接藏了起來,不敢再讓其他人知曉此事,想要秘密告訴使君,結果....”

彭羕一臉無辜的模樣此時沒有任何人會感覺到他的無辜,反倒是讓人想要抽他。

剛剛若是他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泠苞還可能會如此麼,這傢伙哪裡是要保密,這傢伙就是想要爭搶功勞罷了。

而且還小心眼!

劉璋此時臉上已經出現了慌亂之色,尤其是看到了匆忙趕回來的泠苞,以及他身後那披麻戴孝之人,更是讓他心驚膽顫。

這個時候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之前的流言蜚語也就罷了,之前天師道出事兒也就罷了,這些事情都可以慢慢解決。

但是現在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的兄長,還是在這流言蜚語之中十分重要的一個人, 就這麼突然死了!

劉璋覺得自己是真的要完了。

“莫要說了,速去兄長府上!”

劉璋不等泠苞說話,直接就是起身朝著劉瑁的府邸方向而去,同時眾多本來只是赴宴之人也都互相對視一眼之後衝了過去。

整個州牧府也都動了起來。

“爾等更過來幹什麼,還嫌不夠亂麼!”劉璋剛剛才經歷了一次自己罵兩句嘴子就被人傳的滿城風雨的事情。

如今對這些護衛也不敢完全相信。

“都退下,我等護衛使君即可!”

泠苞一聲大吼,直接讓大量的護衛退下,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劉瑁死了絕對是有問題的。

不管是怎麼回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韓遂本想跟隨卻是被法正一把拉住,直接搖了搖頭讓他停下,韓遂尚且不明白這是何意。

卻是聽到了劉璋主動開口。

“文約,你且隨某家一同前往!”

這一刻,法正終於笑了起來,劉瑁死了自然是要有些不相干的人才好,畢竟必要之時....推出去的時候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