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一群人含笑看著楊家兩孩童之時,門外走入了一名十五歲左右的少年。

當他一走進的時候黃承彥龐德公以及司馬徽宋仲子等人全都站了起來便是尊重。

蔡邕都朝著他微微點頭表達善意。

而那些站在場中接受考察的學子們更是對他直接躬身行禮,甚至數人行的就是弟子禮。

而那人也就這麼受了下來。

因為他受得起。

楊家三掛逼之首,沔南冠冕,州、郡禮重,諸公辟命,皆不能屈,年不過十五,門徒已過百人之多的德行楊君,楊慮。

也就是在章陵郡直接讓黃承彥閉上嘴的那個傢伙。

他堵住黃承彥的嘴,合情合理。

而今日楊慮前來,也是為了同樣的一件事情。

“襄陽學堂已經正式開始,無論那些人做出什麼樣子的行為,都不能改變那位少君的心意。

看來那位確實是想要做這天底下頭一號的大傻子。

今日的考題就是,那位少君,也就是如今的荊州牧劉封。

他如此做所為何?”

楊慮的話讓眾人微微一愣,便是那剛剛還拿這件事情說笑的黃承彥都沒了笑容。

“威方,說這等事情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不早,他們都是有才之人,更是有心之人,某家出任主簿也不過是為了看一看這位少君的性格手段罷了。

但是他們不同,他們是真的要進入這大爭之世中去的。

若是現在還不讓他們想明白自己的心中所向為何,那麼日後他們恐怕會有大禍。”

楊慮直接打斷了黃承彥的話語,讓這個老好人再次閉上了嘴巴。

黃承彥更像是一個仁師,從來不會對下面的學生有任何的苛刻,也不會對他們訓斥如何。

敦敦教導,循循善誘,堪稱典範。

除了教出來的學生太看天賦之外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要麼日後定然成為大才,要麼徹底被他的放養之法給教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不過這樣做的也很好好處,那就是黃承彥膝下的眾多弟子,性格上卻也是最為柔和,沒有恃才傲物的,也沒有驕傲自滿的,更沒有不合群的。

這種性格,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進步了。

楊慮說服了黃承彥之後,看著眾人都沒有了再反駁他的意思,便直接看向了那堂中的學子。

那裡面可有不少人年紀比他都大上不少。

可是卻心甘情願的叫自己先生和恩師。

既然他們叫了自己這聲恩師對自己行了這個禮數,那麼自己就得對他們負責。

“公淵,你自稱荊南之冠,既然如此今日便讓你先說一說,那位少君到底是為何如此行事?”

聽到點了自己名號的廖立不由的直接挺直了胸膛。

“某家覺得那位使君所行之事,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當有大難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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