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某家正在如廁的時候讓人把門封死了,還往裡面扔了一個火把...”

“數天之後這廝再來,這一次還是那件事情,還是那件論述,和某家論了半天,最後那廝仍然輸了。”

“當天夜裡某家房間之中被扔進來了一個馬蜂窩。”

“足足三個月的時間,這廝來的越發頻繁,同時也讓某家越來越心驚,他似乎只是學這一件事情一樣,他似乎就是為了和某家辯駁。

他管這玩意叫抬槓,還說某家是槓精,不過某家一直覺得他才是。”

“他韌勁兒太足了,若是有某件事情讓他丟了臉面,他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這件事情找回面子來,所以當初某家知道家族和他出現矛盾的時候,飛馬趕回。

然後到現在某家也沒能再回到家中去看看...”

“嗯...公則說的倒是讓某家頗為好奇,不過某家最好奇的是,那麼郭家就沒有個護院麼?”

鄭度滿臉古怪的看著郭圖,誰知他說完之後郭圖那張臉變得更加尷尬了起來。

“此乃我郭家醜聞,不便相告!”

“......”

兩人在一瞬間就這麼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突然就沒了話說一般。

不過最後還是郭圖再次開口,朝著鄭度說道。

“這益州某家呆夠了,明日就打算回去了,若是無事鄭公就請回吧,某家準備休息了。”

“真就沒有什麼相對某家說的麼?”

“鄭公請吧,郭公則不是好人,也幹不出那背主之事。”

聽到這句話之後,鄭度終於是嘆息了一聲。

“這就是中原家族的氣節麼,果然....果然...”

鄭度的離開,似乎還帶走了最後的光芒,烏雲緩緩挪動,直接擋住了那天空上本就不算多麼明亮的光芒。

“該回去了,真的該回去了啊...”

次日郭圖拜別劉璋,然後便策馬而行直奔巴郡想要從趙韙駐紮之地直接進入荊州。

這條路無比危險,但是在某些時候卻也非常的安全。

只不過就在朐忍城即將進入荊州的時候,他被人團團圍住。

“郭公則,想走此路還請留下先生的些許東西才是!”

“呵...”郭圖看著面前將自己攔住的幾人不由搖頭苦笑,“還真是不容易,這麼點的時間你們倒是真的都沒閒著。

不過殺了某家,便能如你們所願麼?”

“若是某家親自殺了先生,能如先生所願麼?”隨著聲音出現,在攔截計程車卒身後也轉出來了一個身影,“某家出現在這裡,恐怕讓先生失望了。”

“楊懷...還真是小覷了那位劉使君,這雙眼睛卻是有些本事。”

“先生想要讓某家通知那劉封小兒的事情,恐怕某家是做不到了,不過先生倒是可以試著託夢給那劉封小兒,或許他能明白....殺!”

一聲嘶吼之中,在距離這裡百里之外的江州,一個小乞兒正在瘋狂的奔跑,路上留下了一連串的血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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