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黴糖在電話裡說了很多嫉妒我的話,還說她看中了一件衣服,要我回到東京之後賣給她。

不然的話,她就把我們之間交易的內幕告訴我爸爸,還說玲香那邊想要一本漫畫,讓我給她買。”

“這有什麼值得嫉妒的,無非就是兩年多沒見面了想要見見我罷了。”

只是聽這些話,就能腦補到了扎著她那一成不變的雙馬尾髮型的中元日芽香一個人在自己閨房裡上竄下跳,把中元玲香也吵得不得安寧的畫面。

德川一飲而盡杯子裡的酸奶,想笑出來,可又想到了什麼,最終喟然一嘆。

“就算沒有你這次意外的出現在福岡,等到我忙完了私事回東京,不還是說和你們相見就和你們相見的?”

松井玲奈沒有察覺到德川的話外之音,只是認真的解釋道。

“不一樣啦,我和黑黴糖之前打了賭的。

上一次是德川哥哥記得她的生日,雖然人不能回來但是禮物肯定不會少的。

我認為您是會以國際快遞的形式把東西送到黑黴糖的手上,而她則是認為,您會親自安排人送過去。結果我輸了。”

女孩有些不開心的撅著嘴,甚至還有些不服氣。

“這一次我出來就故意沒告訴她,不然她肯定也會和我一起來的。”

松井玲奈一陣碎碎念,言語之間充斥著太多的不滿。

可真去觀察她的表情,卻又覺得,她不是真的在生對方的氣。

長久一段時間,這兩人把彼此當作競爭對手,處處攀比,卻又經常形影不離。

同床共枕,同池共浴,鏡子都不知道磨了幾次。

親密的別說德川,就是始終在德川身邊當起屏風,主動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馬場富美加都覺得這關係太不可思議。

“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真的和那兩個人很像呢。”

不知不覺已經把自己的雙腿完全伸直,放在桌子的被爐下的馬場富美加,兩隻手按在榻榻米上。

女孩借力撐著屁股一點一點的向著某處挪動著,期間為了不讓別人察覺到自己的小動作,又曲著小腿。

直到..整個人湊到德川的耳邊低語了一聲。

“生駒桑和生田桑兩個人私下相處的時候也是這樣。”

炙熱的鼻息隨著馬場富美加叩開魅惑的嘴唇呼之欲出,倘若再向前的話,嘴唇就會碰上了。

要不要親一下呢?

一瞬間女孩的腦裡閃過各式各樣的小人在瘋狂打架。

“確實,不過……這樣不是挺有趣的嗎?”

被提及到生駒裡奈和生田繪梨花的名字,瞬間分走了德川的注意力,耳朵上傳來的癢癢的感覺使得他本能的轉過頭。

這說話的期間,與馬場富美加近在咫尺嘴唇直接碰上。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