煢婆婆不說話,就是偷笑。

笑得神裡凜華臉皮都紅了,她就提起了武士刀,站在那木人面前。

煢婆婆一頭霧水:“小姐,你作甚?”

“我也刻句詩。”神裡凜華提刀刻字。

她其實是做不到的,但她的武士刀是開刃的,鋒利異常,所以不用費多少力,比李風容易多了。

很快,她刻好詩了,當做回應李風。

煢婆婆唸了出來:“苦酒折柳今相離,我心無月也無你。”

這詩的意思也很直白,就是屌絲爬,我就算苦酒折柳孤獨離別,心裡也沒有你。

煢婆婆眨巴眨巴眼:“還是改一改吧,改成我心有月也有你多好。”

“改什麼改?無聊。”神裡凜華哼哼地走了,親自去擦拭自己的劍。

她還是老習慣,要擦拭七遍五道,不過擦著擦著忽地放下了。

或許,做多了無用功真的沒必要。

李風風雖然讓人生氣,但話在理。

已經睡著的李風打了個噴嚏,打醒了自己。

接著撓撓波,翻身又睡了。

第二天起來,他手腕還有點痛,不過這種痛讓李風很歡喜。

他在煉獄三年,每一次痛苦過後都會蛻變。

用武士刀來刻詩這個練習方法真是太猛了!

繼續去刻!

李風就跑去刻了,結果發現木人身上竟然多了一句詩:苦酒折柳今相離,我心無月也無你。

李風一頭霧水,目光看向在遠處屋簷下揮劍的神裡凜華。

神裡凜華正用眼角餘光偷瞄李風,見李風看過來了,直接喝了一聲,一刀砍破空氣,那叫一個帥氣。

她心裡也暗爽,讓你氣我!

李風還是一頭霧水,這詩只能是神裡凜華刻的吧?

她有這個權力也有這個實力。

李風一番琢磨,嘿嘿一笑。

介娘們不是好銀啊,逗自己玩兒是吧?

李風開始練劍了。

他按照自己的節奏,熱了身,再揮砍一上午,然後繼續刻詩。

未開刃的武士刀太難刻詩了,幸好李風昨天熟悉了不少。

今天他刻得很不錯了,字也沒那麼醜了。

刻完了,他哼著小曲走人,走著走著迅速回頭看神裡凜華。

神裡凜華明顯也在看他,立刻移開目光。

“嘎嘎。”李風惡趣味地笑了兩聲,走了。

神裡凜華感覺自己被調戲了,不由咬了嘴唇,然後氣鼓鼓地看李風刻了什麼詩。

這一看她氣死。

“清酒獨酌甚有趣,醉裡夢花不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