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就連旁邊的好幾位將軍臉色都是大變。

蕭珩眉頭微皺,心尖驀地一滯,一股窒息感油然籠罩著他。

“珩兒”靜王臉色難看地看著蕭珩。

蕭珩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無比。

......

軍營大門前,那守門的兩個士兵還在研究著那塊令牌。

突然,身後馬蹄聲響起,聲音十分急促。

守門計程車兵身形一正,瞬間直起了腰分站在兩側,其中一個士兵將橫在門前的木樁移開。

馬蹄踏踏,那士兵只來得及看到蕭珩的模糊的面容,眨眼之間,蕭珩便騎著汗馬從他的身邊直接掠了過去,揚起了一陣厚重的塵土。

“咳咳咳咳......”那守門計程車兵捂著口鼻咳嗽。

再抬起頭,哪裡還見得到蕭珩的身影。

只見到眼前站著一個一身黑衣勁裝,不言苟笑的暗衛。

暗衛神色冰冷,帶著絲絲若有似無的殺意,他朝那士兵伸手,冷漠道:“令牌”

再說蕭珩,剛剛聽到錦桐的訊息,他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搶了一匹汗馬便衝出了軍營。

騎在疾馳的馬背上,蕭珩抿緊了唇瓣,深邃的眸底隱隱有著一抹慌張和害怕。

桐兒,你千萬不要有事。

靜王府,墨竹軒

王妃正一臉臉色蒼白地坐在屋子裡,一旁琥珀和淡芝已經哭成了淚人兒,謹媽媽眼眶也是紅紅的。

雪竹和百合還有月季都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屋外,蕭珩快步走進來,王妃連忙迎了上去。

“珩兒......”王妃眼眶通紅。

蕭珩抓著王妃的手臂急切道:“母妃,桐兒如何了?”

“太醫還在裡面”王妃傷心道。

聞言,蕭珩大步往內屋走去。

內屋,窗戶半開,細碎的陽光透光窗柩斜灑進來,落了一地的碎金子,薄紗窗幔輕輕浮動,窗邊高几的花瓶裡,還插著一支錦桐昨天摘回來的海棠花。

海棠花花瓣上還留有滴滴水珠,風一吹,那晶瑩的水珠晃了晃,便打著滾地滾落在高几上。

床上,錦桐緊閉著雙眸,一臉蒼白。

蕭珩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伸過去輕撫著她蒼白的小臉,幫她將臉上的碎髮拂去。

“太醫,世子妃如何?”蕭珩轉頭問那邊正在收拾著醫藥箱的方院正,眸中藏著一抹隱忍。

方院正連忙道:“世子妃撞到了頭部,裡面積了淤血,不過喝幾天藥那淤血便可自行散去了”

“臣給世子妃施了針,世子妃到傍晚便可醒來,不過積血散去前的這些天,世子妃可能偶爾會有頭疼頭暈的症狀,這段時間世子妃身邊萬不可離了人”

“臣留下一張藥方,若是世子妃實在是頭疼得受不住,便煎了藥來喝下去,症狀便可緩解”

“不過以世子妃現在的身體,這藥方對她而言並不合適,因此能不用的時候就儘量不要用了”

蕭珩點點頭,將太醫的叮囑一一記下。

方院正頓了頓,復又開口道:“還有......世子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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