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到時候靜王世子就帶著一隊人馬直接包圍了安國公府,上門要錢了。

說蕭珩濫用職權,那是說不通的,安國公府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到時候事情一旦鬧大了,丟臉的只會是安國公府和平王府。

安國公心思轉了轉,連忙道:“皇上,臣一定會盡快湊齊這筆錢,送到靜王府”

安國公的態度,蕭昂還算是滿意。

不過,孝武帝就不滿意了。

雖然開設賭坊青樓不算犯法,可那是針對普通人,對於官員而言,是不許逛青樓,更不許開青樓和賭坊的。

畢竟,為官者,不以身作則,還怎麼教化於民?

只不過,規定始終是規定。

民不告,官不究。

開賭坊這事,不鬧大了,絕對是屁事兒都沒有。

這也是為什麼蕭昂會選擇直接告到皇上跟前,而不是正兒八經地去官衙告狀的原因。

實在是耽誤時間不說,還沒什麼效果。

萬一安國公說,這賭坊是他府上的總管下人開的,官衙也不敢得罪他,也就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案子給結了。

但是,皇上就不同了,安國公是太后的孃家啊,早年皇上剛登基,朝中局勢未穩的時候,太后和安國公可沒少給皇上找事。

對於安國公府,皇上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不,皇上龍袍一揮,就把如意賭坊給查封了。

非但如此,安國公還被官降兩級,罰俸三年。

至於平王楚翌......

他倒是沒什麼事,因為安國公把開賭坊的事全部攬在了安國公府的身上。

他跟皇上道:“皇上,這事與平王沒什麼關係,陛下也知道,平王殿下喜歡品嚐天下美食,我家那次子說他要開酒樓,平王就給了他一萬兩算作入股,微臣也是後來才知道那逆子根本沒開什麼酒樓,而是開了賭坊......”

“這些年,他也只給平王送了分紅的錢,平王並未過問賭坊的事,甚至都不知道那逆子開的是賭坊”

這樣一說,平王就非但沒錯,還很委屈了。

蕭昂聽得直翻白眼。

敢做不敢當,不就是怕皇上一怒,降罰於楚翌,棄車保帥麼!

等安國公回去籌銀子,皇上就開始收拾蕭昂了。

蕭昂一臉無辜,“皇上,那是幾天前賭的,那時候,我還不是副帥呢,而且,今兒我只是要債,還是替我父王要的......”

福公公一腦門的黑線。

蕭二少爺還真是該打啊,他這話,不等於是慫恿皇上打王爺板子麼?

蕭昂可不管別人怎麼想,他繼續道:“不但我賭了,還有大皇子,五皇子,我大哥,清平侯府大姑娘......都賭了”

嗯?

清平侯府大姑娘?

蕭昂眉頭突然皺了皺,這誰?

好熟悉的樣子,好像她也買了自己贏副帥吧?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不得不說,這姑娘好眼光!

蕭昂拋去心中的疑惑,一臉無辜地望著孝武帝。

這麼多人呢,皇上,要打,得一起打才公平啊!

孝武帝額頭青筋直突突,“給朕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