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抱著頭了一聲,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

模樣顯得很痛苦。

之後,望昆的大漲,突然又落到了蘇瑾的頭上。

蘇瑾正承受著痛苦,沒有多餘的力氣去開啟望空的手。

蘇瑾迷迷糊糊的聽到了望空在呢喃著什麼。

而後她的頭竟然真的不痛了。

蘇瑾站著起來,第一時間質問道:“你給我吃的他媽是什麼藥?!?”

望空依舊面無表情:“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是對你好的藥。”

面對蘇瑾一臉都不相信。

望空又說了一句:“良藥苦口,你多擔待。”

聽到望空的這句話,蘇瑾突然間不是那麼恨望空了。

不過他還是十分想知道他究竟給自己吃的是什麼藥。

眼見著望空又轉身要回去他的房間,蘇瑾連忙跟上去:“那是什麼藥?”

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

“無可奉告。”他說話的聲音依舊是很平淡。雖然總給了有餘地的感覺。

但是蘇瑾知道,他說的話一般都沒有什麼餘地。

但是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所以蘇瑾又一連問了好幾天,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案。

所以蘇瑾知道了,是的,無可奉告,沒有商量的餘地。

之後的這幾天,一旦會出現頭痛,目眩,嘔吐的感覺,蘇靜便第一時間去找望空。

……

突然有一天,望空摸著她的腦袋,聲音從蘇瑾的背後響起:“我記得你原本是個女娃,對吧?”

蘇景腦袋裡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減緩。

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愣了會兒,而後便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除了蘇文謹,便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了吧……

“你覺得是當男生好一點,還是當女生好?”望空突然又問,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立馬又改口說道,“罷了,這個問題你不用回答。”

莫名其妙。

當時,蘇景的腦子裡只有這四個大字。

可是兩個月後,他卻突然震驚了……

“我不用吃藥了嗎?”

兩個月的時間,她已經習慣了吃藥。

望空的心情似乎很好,他出奇的淡淡的笑了笑:“嗯,不用。”

“你腦子裡的蘇文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