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指了指那扇已經被她關上的窗戶,淡淡地說道:“你那扇窗戶沒關。”

蘇瑾順著她的手看過去,理解地點了點頭——翻牆翻窗進來的。

蘇瑾揉了揉眼睛,有點起床氣:“你來幹嘛?”

“給你送文書來了。”溫婉眨了眨眼。

“文書呢?”

“在書桌上呢。”溫婉接著說道,“不過啊,我看到你這裡那麼多有關摘花堂的文書,你怎麼那麼想除掉它啊。”

蘇瑾想了想,回答道:“很簡單,因為它作惡多端是其一。”

溫婉:“那其二呢?”

“其二就是它在我還不是七殺殿主的時候,就派過殺手殺我。”

還真是一個記仇的傢伙——溫婉心中默默地想。

“行吧,那我剩下兩盒的玉霖膏呢?”溫婉朝著蘇瑾攤開手來。

蘇瑾看著她攤開的手,彷彿明白了啥。

她把目光重新放在了溫婉的臉上:“你就是為了那兩盒玉霖膏來的?”

溫婉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不然難道為了你的人頭來的啊?!”

蘇瑾訕笑了一下,從書架上拿出來了那兩盒玉霖膏,她看向其中一瓶,她原本是想要明天來用一瓶的,但是溫婉顯然就理解錯了她為何要買五瓶的意思。

而且她更加理解錯了自己留兩瓶的用意。

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她總不能和溫婉說她其實要留兩瓶自己用吧,那恐怕她會笑話自己的。畢竟現在自己可是一個男兒身。

她嘆了一口氣,有些心疼加肉疼地把這兩瓶玉霖膏交了出去。

溫婉接過這兩瓶玉霖膏,對著蘇瑾就是淡淡地笑了笑:“謝啦。”

而後,她開啟窗來,從窗戶那跳了出去。

蘇瑾皺了皺眉頭,她看著從窗外灑下來的月光,走上前去,昂起頭看了一眼那一圓圓月。而後淡淡地扭過頭看著門,門是從裡面鎖住了的。

她不是很理解,為什麼來她房間的人,都喜歡從窗戶上爬進來,又從窗戶上跳出去。

走門難道不香嗎??

她想了想,便走到書桌前了,她看著桌面上新送來的文書,有些心煩意亂地道了一句:“啊,我不想看。”

目光放在了那張心愛的床上,經過一番的心理鬥爭之後,她妥協了……今天太困了。

明天看吧。

於是歡樂地撲倒床上去了。

次日醒來是因為宮魅敲響了他的房門。

她醒來的時候犯了一個懶腰,想起昨天溫婉是如何進來她的房間的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現在她身邊的正常人也就宮魅一個。

只有他是會走門進入她的房間的。

“什麼事?”蘇瑾問。

“該吃早飯了。而且公子,今天是地級的比試。”宮魅說道。

蘇瑾仔細想了想,還真是地級的比試。

但那又如何呢,裡面又沒有她的人在。

她目光看向了書桌,而後選擇了開啟門,而後說道:“地級比試之後就是天級考試是吧?”

宮魅點了點頭:“是。”

“昂,那就行。”蘇瑾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便去吃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