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嚥了咽口水,想解釋:“殿下,當時情況你也發現了,我實在是沒注意那麼多……”

蘇瑾被直接帶回了顧宅,本來蘇瑾是想下車的,但是顧景威脅道:“你要是敢下車,手先伸出去,砍手,腿先伸出去,砍腿。”

蘇瑾一怔,回頭看了一眼顧景,他似乎不是在說笑,蘇瑾訕訕地朝他一笑:“那我不出去就是了。”

這一入蘇宅,顧景就把她丟進了柴房。

而且,一連三天。

“公子被關在柴房,我不能不管!”蘇宅,蘇瑾的府上,宮魅拖著還在養傷的身體就要去一旁的顧宅把蘇瑾要出來,當然,被陳飛攔住了。

“你管?你怎麼管?你現在是一個受了傷的人,傷口都還沒痊癒,你闖都闖不進去!”陳飛道。

“那你有武功,你去把公子就出來。”宮魅道。

“我救?我怎麼救?王爺的府上戒備怎麼可能不森嚴!我根本不可能偷偷潛進去。”陳飛這兩天,被宮魅的質疑給說怕了,他有些控制不了情緒,雙手不禁就把宮魅推到了地上。

瞬間,宮魅的傷口就又冒出紅血來了。

邊防圖盜竊一案被告破。

起因就是謝家家主謝休寧受燕人蠱惑,在二月二兵部侍郎舉辦詩會的那日偷偷潛入侍郎府,把邊防圖偷出來,而在此期間他被蘇文謹看見了,於是便跑去廚房下了軟骨散——這軟骨散無武功的人吃了沒事,有武功的人吃了則是渾身無力,使不上勁。

而後,又以謝文的名義唆使劉元明推蘇文謹下水。

見蘇文謹落水未死後,便又買通了街頭的幾個混混來殺蘇文謹。

但是此事不成後,便又買了摘花堂的殺手來殺人。

幾次刺殺不成功後,謝休寧與摘花堂終止了生意上的合作,謝休寧於是找上了燕人來刺殺蘇文謹。燕人也就刺殺了兩次。

而這兩次,徹底把謝休寧這個賣國賊給暴露出來了。

公堂上,顧景穿著蟒袍坐在大堂右側,靜靜地聽完謝休寧講完了自己的罪行,而公堂上的陳翁縣太爺,則是抬起驚堂木,看向顧景,顧景吐了一口茶葉,淡淡地道:“看我幹嘛。判案啊。”

“罪人謝休寧,犯墨國刑法第二十七條叛國罪,證據確鑿,當株連九族,送往大理寺行刑!”驚堂木落下,陳翁說完這句話,看著顧景。

而底下的謝休寧則是癱坐在地上,腦子裡嗡嗡就兩個字:“完了。”

而後,頭暈目眩地暈倒在了地上。

徹底暈過去之前,他還聽見謝文這孩子叫他父親。

他原本還想替這孩子謀個前途,現在卻送他下了地獄……

顧景皺了皺眉頭,只覺得這茶不怎麼樣,便朝陳翁點了點頭:“本王去寫奏摺了。陳大人勿送。”

“時青,確定是這嗎?”褚成文特意走前去,這上面也沒有牌匾,蘇文謹是不是住在裡面也不好說。

“這還不好解決?”時青瞥了褚成文一眼,不緩不慢地敲開旁邊的顧宅。

“誰?”裡面的人開啟門來一看,怔了怔。

“尤白?”褚成文先開口道,“你怎麼會在這?”

“兩位大人好啊。”尤白眼中露出不爽。

時青則拿出鑰匙,開啟了蘇宅對面的那戶人家的門。

“進來吧,對門確定是蘇文謹了,我們先沐浴一番,再去拜訪蘇先生。”

對門的這一屋,被他們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