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聲啊。

不過也無所謂,捱罵的是蘇文謹那個王八蛋,又不是我。於是,蘇瑾也就釋懷了。

時間一眨眼過去半個多月,刺客還沒行動。官府那邊又是沒了訊息,蘇瑾親自去問,結果陳翁卻說:“只知道他們是暗殺組織摘花堂的人。”

摘花堂是一個殺手組織,於這安陽郡中頗有名氣。

組織紀律森嚴,辦事守則也就兩條:“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問僱主姓名。”

啊,不,是替人殺人。

基本上,也就可以斷定這起案子無從查起。

蘇瑾嘆了一口氣,這沒辦法了,畢竟這殺手組織摘花堂,聽起來就牛皮。

看來就只能被動挨打。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蘇瑾回到家後,當天晚上無論怎麼樣也沒睡著,直到雞鳴時分,蘇瑾聽到雞鳴,眼皮子才開始打架,沉沉地睡了去。

這一大清早,天就特別暗沉,彷彿隨時要下雨一樣。

鹽城的一家客棧內來了兩位客人,張口就要了兩個天字號房。

“時青,你覺得殿下讓我們來找的這個人,他當真有那麼高才嗎?”其中一個年輕人問道。

時青聳了聳肩,一臉平靜地說:“我也不知道。”

“殿下可是將他比作麒麟才子。”

“得之可得天下。”時青不知何事又捧著一本書,擱那看了起來。但他也不忘把褚成文的話接上。

“可不嘛,他當真那麼高才,我們一定不能讓別人搶了去。”褚成文頓了頓,著重地說道,“尤其是靖王和六皇子!”

“對殿下有危險的,不就這兩位嗎?”時青不解地問道。

“可不嘛,所以不能讓他們得到啊!!”

“哎,你呆在這有啥用,走,我們去外面打探訊息!!”

“可能要下雨了。”時青指了指天邊的顏色道。

“那就更耽擱不得啊!”褚成文咬牙切齒地說道。

“?”時青抬頭,疑惑地看著褚成文。

“你跟我來!”

“……”

半個時辰後,時青面色鐵青地坐在花樓,他看著前面左擁右抱的褚成文。從牙縫裡擠出字來:“這就是你口中的打探情報??”

他話音剛落,便有一隻玉手伸過來要灌他酒。

時青袍子一甩,把那名青樓女子推倒在地上。

“你且聽著。”褚成文也有玉手給他灌酒,但他都一一喝下去。

他彷彿有了醉意,親了口旁邊的女子,便問:“你們這,是不是有名叫蘇文謹的人?”

在時青旁邊的那名藝伎緩緩開口:“這位公子若是願意賣奴家面子,喝一杯酒,那奴家就告訴公子。”

時青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藝伎,那藝伎又道:“公子別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看著奴家嘛——”尾音拖得很長,頗有撒嬌的意味。

褚成文看著時青:“喝吧,時兄。”

時青喝了,她們才道:“是有那麼一位,特別出名,是我們鹽城的五大才子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