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剪秋搖了搖頭:“他蒙著面,我看不清。”

鮑天華又問:“那你怎麼知道不是林總?你是在他家裡的地下室被發現的。”

白剪秋仍舊搖頭:“我和師父每天在一起,就算是蒙著面,是不是他,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至於我為什麼出現在師父家的地下室裡,我就不清楚了,但肯定不是師父乾的……如果師父要這麼做,根本不用等到今天,也根本不用採取這種方式……”

白剪秋之所以敢這麼保證,是因為她相信林奇的人品。

林奇平時教她練拳,手都不肯碰她一下,還是用樹枝代替的。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非分之想?

鮑天華和白鞏山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林奇突然說道:“能讓我和剪秋說幾句話麼?”

鮑天華看了白鞏山一眼,確定白鞏山沒有拒絕的意思,便擺擺手讓特勤放開林奇。

林奇走了過來,仔細檢視白剪秋的身體。

白剪秋的衣服雖然多處破裂,卻沒看到其他傷痕,顯然對方只是將她擊暈,又故意做出這副樣子,“栽贓”的意圖愈發明顯。

在林奇看來,最大的嫌疑人仍是柴無言。

只是沒有證據,他也不好胡亂指控。

林奇低下頭來,說道:“你也練了一個多月的拳,那個人襲擊你的時候,你就一點反抗也沒有麼?”

“有反抗!”白剪秋說:“我使了一招獼猴獻桃,往他小肚子上砸了一下,但他身形、力氣都太大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林奇點了點頭:“那招‘獼猴獻桃’威力挺大,你雖然才練了一個多月,但也不是完全無效,如果擊中對方小腹,現在應該還有紅印。”

說著,林奇便回頭看向柴無言。

林奇百分之百確定就是他乾的,現在唯獨缺的就是證據。

“你看我幹什麼?!”柴無言一臉怒火。

“柴總,你急什麼,我就是覺得,這事發生在竹溪園,咱們業主誰都逃脫不了嫌疑。白剪秋練了一個多月的伏虎拳,一拳出去肯定留下印子了,至少三天才能消退,我先來自證一下清白。”林奇說著,便撩起自己的襯衫,他的小腹潔白、光滑,沒有任何印記。

“我也沒有!”柴無言將襯衫一撩,大腹便便的他,同樣沒有任何印記。

“柴總的嫌疑洗清了。”林奇點點頭,又看向他旁邊的老梟,“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