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回事啊,在酒吧都能讓人崩了,聽說還是兩個農民工,是不是禍害人家閨女了啊?”衛小東坐在椅子上笑呵呵地說著。

“少扯淡啊,你當都跟你一樣的!”謝偉庭趴在床上,他是脊背受傷,所以沒法躺著。

“我可沒讓人拿槍崩過!”衛小東齜著牙。

“放心,快了!”謝偉庭恨恨地說。

“哈哈——”病房裡一眾人都跟著大笑。

其實大家都猜得到這事可能是呂家乾的,但是誰也不敢明說,誰也不敢摻和。兩個頂級家族爭鬥,捲進去就是個死!

所以看望歸看望、玩笑歸玩笑,沒一個敢說正事的。

在這圈裡屬於“邊緣人”的任少,在一片笑聲中,悄悄走了出去,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那你趕緊回來吧,別跟那群人瞎混了,小心引火燒身啊!”任家斌皺著眉回了一句,一開始聽說兒子混進謝偉庭的圈子裡了,他還挺高興的,藉助謝家的力量,沒準自己還能再進一步,結果謝家和呂家鬧成這樣,又開始擔心兒子的安危了。

“嗯,我也是這麼琢磨的,我得找個機會撤了!”任少一樣憂心忡忡。

……

和任少同樣想法的其實不少,所以謝偉庭的病房前三天挺熱鬧,三天後就沒人來了,門可羅雀、冷冷清清,只有幾個警衛員守在門口。

“臥槽,不就捱了一槍嗎,至於嗎都……”謝偉庭趴在床上十分無語,雖然他也知道這些人是因為什麼才聚到自己身邊的,但還沒咋地呢就走光了,這也太現實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哎,劉叔,你來了!”謝偉庭回頭打了聲招呼。

進來的人叫劉繼才,是謝家的大管家,雖然是外姓人,但在謝家工作也超過二十年了,是謝天德非常依賴且信任的重量級人物。

“嗯,你爸挺忙的,讓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劉繼才走過來,站在謝偉庭的身邊。

“挺好的,除了不能躺,其他都沒問題!”謝偉庭齜著牙。

“嗯,那件事情,你爸已經在辦了,你就好好養傷吧!”劉繼才低聲道。

“知道了,劉叔!”謝偉庭面色凝重起來。

兩人聊了大概二十分鐘,劉繼才就離開了。

謝偉庭又開始無聊了,趴在床上打了兩把遊戲,想了想便給一個人發了簡訊。

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樣子,門外便傳來聲音。

“謝大少讓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