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穿著便裝,看著跟普通客人一樣,也不擔心會引起任少的反感。

總之,暗中保護任少他們別被騷擾就行。

但說實話,不開眼的真不多,經常來酒吧玩的,哪能不認識這些人呢——就算真不認識,人家好歹十幾個人,誰敢上去找麻煩啊!

總得來說,林奇對他們印象還挺好,這年頭不擾民、不霸道的二代已經很少了,這應該和家教有關,和日漸發達的網路輿論也有關係。

現在還敢出來瞎蹦躂的二代真不多,尤其某些頂級二代,一個比一個低調,還能出現在酒吧裡已經很親民了。

做這行的,還是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就算不準備幹什麼,也得記住他們的臉,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林奇一個個地看過去,目光很快停留在一個女孩身上。

嚯,竟然是白剪秋!

淮江市市首白鞏山的女兒,曾經跟林奇學了兩個多月的拳,之前就說要來省城上學,沒想到在這碰見她了。

白剪秋平常看著文文靜靜,沒想到也來這種地方玩——也不是說酒吧不好,喝喝酒、跳跳舞也很正常,但是終究烏煙瘴氣了點,乖乖女一般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白剪秋的打扮也和以前不太一樣,之前跟林奇學拳的時候不施粉黛,穿著運動服、運動鞋就來了,現在則化了妝,穿得也很時尚,短裙、絲襪樣樣不少,看著又嫵媚又動人。

“原來你是這樣的白剪秋……”林奇暗暗覺得好笑,但也沒有太過大驚小怪,更不會主動上去認個親什麼的,兩人那段“師徒情緣”已經是過去式了,後來也沒互相打過電話或是聯絡什麼的。

過去了就過去了,就像曾經的紅玉、大安,終究不過是生命裡的過客罷了。

但是說來也巧,就在林奇將目光挪開,看向其他地方的時候,白剪秋無意中往樓上一瞟,接著一雙眼睛就瞪大了。

接著,立刻站起。

“剪秋,你幹嘛?”任少一臉疑惑。

“我師父!我師父!”白剪秋激動地指著二樓。

“就是那個教你伏虎拳的師父?”任少一臉詫異,眾人也都紛紛看去。

“對對對,就是他!”白剪秋愈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