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果然不敢再動,但是口中罵罵咧咧:“你他媽爪子放老實點,不然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嚷嚷啥呢,以為我不敢動手是嗎?”林奇的手輕輕一推,鋒利的刀尖迅速刺入咽喉,殷紅的血迅速順著老金的脖頸流淌下來。

“大家別動……”老金面sè平靜地說:“朋友,明天就決戰了,真沒必要玩這一手,你走吧,我不攔著。”

老金當然不信對方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自己,但是人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四周眾人都不吭聲了,但仍目眥欲裂地瞪著林奇。

林奇疑惑地說:“到底什麼意思,我到現在還沒弄懂,我就想見宋青竹一面,跟明天的決戰有什麼關係啊?”

老金冷冷地說:“就算你見了我們大姐頭,也動不成手了,何必呢?”

“囉裡囉嗦,我就想見宋青竹,你趕緊把她給我叫過來!”林奇終於有點不耐煩了。

汝南城,某別墅區。

夜深了,其中一棟別墅仍舊燈火通明。

客廳,寬大的大理石茶几上,擺放著一座地勢複雜的沙盤。

宋青竹站在沙盤的正前方,旁邊還站著十幾個面相一看就很兇惡的男人。

宋青竹穿著一件青白相間的高叉旗袍,直溜溜的大腿若隱若現,身材也顯得凹凸有致,再配上她那張清冷的臉,給人一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感覺。

當然,十幾個男人也沒心思生出“褻玩”的心思,因為明天就要和余天的人在花澗山決戰了。

沙盤上正是花澗山的地形,宋青竹的準備工作十分充分,將每一處山包、地壟都運用到了極致。

“馬鳴,明天你藏在這,余天的人一到,你就發起第一撥攻擊。”

“雷堅,你從左路攻擊,目標是余天手下的二號人物。”

“封紅參,你從右路攻擊,任務是攪亂余天的方陣。”

“……”

宋青竹挨個地安排著,別的地方流氓打架就是兩軍對壘,展開一場針尖對麥芒的較量就行,她則是連兵法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