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帥氣的年輕人,此刻的他目光淡然嘴角含笑,坐在那裡就給人一種非常不凡的感覺。

攝影師的直覺告訴他不用再找了,下注給陳浩的一定就是這個人。

此刻塞德爾和其他的嘉賓也注意到了這個有著東方面孔的年輕男子。

安娜貝爾望了眼坐在臺下的成萬斤。

這一刻是成萬斤安排好的,安娜貝爾並不知道成萬斤為什麼這樣做,要知道在西方世界打賭陳浩這個東方人贏,本身就是一件犯忌諱的事情。

和所有的人做對,你輸了別人會把你當成一個小丑,一笑置之。

你若是萬一贏了,情況會更糟糕,那些輸錢的人會把自己的怨恨一股腦的傾瀉在你身上。

換成是她,下注5個億賭陳浩贏,一定會偷偷摸摸的把自己藏起來,一絲一毫都不露出來。

既然成萬斤作有為常理的事情,那麼就說明成萬斤有著有違常理的訴求。

安娜貝爾沒有主動詢問成萬斤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喜歡那種看著答案一點點揭開的感覺,不喜歡被人劇透。

“這位年輕的先生,可以邀請您上臺嗎?”奧賽德爾有些激動的發出邀請。

他很清楚這個年輕人如果真的下注給陳浩,那麼從這一刻開始,他的節目就爆定了,會吸引無數人圍觀。

雖然這一場東西大戰已經賺足了眼球,但誰不願意自己的節目火上加火?

成萬斤起身直接來到了舞臺上。

奧賽德爾連忙招呼人多加了一把椅子,盛情的邀請成萬斤落座。

“這位先生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成是我的姓,萬斤是我的名字,之所以給我取這個名字,是我父親希望我有萬斤之軀。在我們東方世界稱年輕的女子為千金,男子則為萬斤。”

“成先生,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投注在陳浩身上?是因為他和你都是東方人嗎?”

……

遠處有一輛非常粗獷的西方世界的車行駛過來,停在陳浩10米之外。

車門開啟,穿著一身牛仔裝的單眼從車上跳下來,從車廂後拖出一個一人多高的大箱子。

這箱子通體漆黑,正中央有一個大大的紅色十字,看上去就像是一口棺材。

丹尼爾望向陳浩笑道:“這是聖劍杜蘭德爾,在我們西方世界地位尊崇,能夠揮舞他對我來說是畢生的榮耀,而你能夠成為他的對手,既是我對你最大的尊重,也是你值得驕傲一生的偉大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