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被嚇得渾身的毛都立起來了,他才剛剛潛入唐脂虎的辦公室,就看到奶白色的身軀,一時間有些痴了,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被唐脂虎發現了行蹤,一劍斬來,陳浩差一點就立即回過去了。

這一劍擦著陳浩的腦門兒飆了過去,長劍帶起的氣浪好似貓爪子一樣在陳浩的腦門上留下了三道抓痕,鮮血瞬間流淌出來。

見第二劍馬上就要斬來,陳浩連忙大聲叫道:“唐脂虎是我。”

陳浩這話說得有些倉促,唐脂虎也不由一愣,連忙收回寶劍。

其實陳浩要是說別的話,唐脂虎還未必這麼快收劍,最起碼要把劍架在陳浩的脖子上才行。

但陳浩下意識蹦出的話語中有著一種難以描述的親近,似乎是唐脂虎關係密切的人物,這才使得唐脂虎連忙收劍。

但看到從虛空中緩緩浮現出來的人形,唐脂虎的寶劍劍脊啪的一聲砸在陳浩的肩膀上。

陳浩就感到肩膀上好似被一柄重錘重重敲擊,巨大的力量使得他險些膝蓋一軟直接跪下去。

陳浩也是憑著驚人的毅力才沒有跪在唐脂虎面前。

“你是誰?敢偷看我換衣服?”唐脂虎的聲音冷漠,透著一股濃烈的殺意。

陳浩連忙道:“我並不是來偷看你的,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找你,你可能要遭受伏擊最終戰死沙場,不信你感知一下我記憶中你曾留下的烙印。”

唐脂虎微微蹙眉:“我在你記憶中留下烙印?啊,我記得你了,你叫陳浩對不對?在新兵第一天的時候就對我出言不遜,不過,我可並沒有在你神魂上留下什麼烙印,我明白了,你這個油嘴滑舌的傢伙,一定想說把我烙印在你的心裡對不對?你們現在追求女人都會這樣胡說八道了嗎?”

陳浩無奈的道:“你只要接觸一下,感知我神魂中的意志,就知道我並沒有說謊騙你。”

唐脂虎微微眯眼,隨後冷笑一聲:“你想騙我讓我接近你?你這套小把戲未免太過幼稚了。”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一股妖族的氣息,你是迎主派的人?”

陳浩有些無語了,怎麼回事啊?眼前這個唐脂虎似乎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以前的唐脂虎很容易接近的,也很容易相信他的話,怎麼現在這位唐脂虎疑心這麼重?

就見唐脂虎大喝一聲,緊接著外面就傳來守衛的聲響。

陳浩連忙道:“虎丫,相信我。”

此時房門被踹開,唐脂虎的近身侍衛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金髮碧眼的西方人可多華,這傢伙在虎賁軍中的地位僅次於唐脂虎的副手大同。

無論是修為實力還是地位都很高。

可多華一看到被寶劍壓住肩膀的陳浩,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再看到剛剛洗過澡的唐脂虎渾身還散發著熱氣,就更是目中兇光亂竄。

“你們是怎麼站的崗?一個大活人鑽進房間中你們都不知道?”

可多華甩手就給了三個侍衛各自一個嘴巴,打的這三個侍衛滿口流血。

三個侍衛沒有任何怨言,只是把冷幽幽的目光凝視陳浩,內中充滿了恨意。

對於這些戰士來說能夠成為唐脂虎的貼身侍衛,是他們一生的榮耀,而現在他們的這份榮耀因為陳浩的出現而被狠狠的踐踏。

別說挨一個嘴巴就算砍了他們的頭他們也毫無怨言,但他們肯定希望臨死前把陳浩大卸八塊。

唐脂虎目光閃爍的盯著陳浩,忽然開口道:“你們都退下。”

可多華恨恨的罵道:“還愣著幹什麼?一幫沒用的貨,趕緊把這個東西是押下去。”

唐脂虎冷聲道:“我是說讓你們下去。”

可多華一愣,疑惑道:“這個傢伙呢?這傢伙意圖謀刺,行為不軌,軍長你把他交給我,我保證在一天之內把他的底細研究的明明白白。”

“都給我滾下去!”

可多華和一眾戰士們一臉疑惑的離開了唐脂虎的居處。

唐脂虎的寶劍忽然沉重了幾分,壓得陳浩膝蓋都有些發軟,要不是他咬緊牙關,此刻恐怕要給唐脂虎跪下了。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跪自己的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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