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幹練西裝的賈念慈翹著二郎腿,挽起的長髮看起來精明幹練,她飛快的翻看一份份資料,這樣的資料在她旁邊堆了接近半米高。

從一個近乎被完全壟斷的行業中抽離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涉及的人員物資等等,千頭萬緒有太多的工作要做。

賈念慈又是一個很喜歡掌控一切的人,尤其不能虧待了手下,所以必須親力親為。

“願意去紅橡集團生產丹藥的工人,發了工資之後不要為難,還有那些與我們合作的丹藥工廠,我們把資金全部撤出來,吃點虧也沒關係,都是老朋友,自從紅橡集團起來之後,他們的日子也難,能讓利儘量讓給他們一些。”

手下的一眾經理們紛紛認真記錄著。

“煉器工廠的工人們、星修們誰要是打算去紅橡集團的話,先把腿打折一條,我出錢幫他治。如果治好了腿還想去的話,就把手打斷,讓他以後吃不了這碗飯。”

“煉器工廠以後是我們所有工作的核心,重中之重,沒有煉器工廠我們的集團就會垮,所以誰要在這上面打主意動腦筋,就讓他不得好死。”

一眾經理們都感到後背發涼。

和賈念慈在一起工作,總是像洗桑拿一樣,一會兒讓你感到溫暖的渾身燥熱,恨不得跪在賈念慈身前高呼萬歲。

一會兒又會讓你如墜冰窖,從毛孔裡往外滲寒氣,心臟不好的話根本沒辦法在這裡工作。

此時賈念慈的助手走了進來,微微俯身在賈念慈耳邊輕輕耳語。

賈念慈微微皺眉,隨後望向眾人道:“散會,把我吩咐的事情不折不扣地做好。”

眾人連連稱是,隨後迅速走出會議室。

“陳浩到中央之城來了?事先訂了回陽城的飛機,登機後卻改變了航線,直奔中央之城?”

助手連連點頭:“是啊,他們租的是九域航空的飛機,看起來陳浩來得非常急。”

“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呀。是專門跑來對付我們,還是有其他的事情?”

助手回應道:“看起來似乎是專門針對我們,按理說陳浩的性格不應該這麼暴躁無智才對呀。”

賈念慈沉聲道:“會不會是柳破風和趙日陽這兩個混蛋做了什麼突破底線的事情激怒了陳浩?”

想到這裡賈念慈不等助手回應,便拿起電話撥打出去。

“老四你和老三究竟做了什麼?”

趙日陽愣了一下道:“沒做什麼呀?怎麼了?”

“陳浩到中央之城來了,看他火急火燎的樣子,似乎是相當憤怒。”

趙日陽連忙道:“老大你是瞭解我的,你的吩咐我從來都是謹記在心,根本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啊,我把吳老師圈禁起來了,因為他是死腦筋,會把我們搞得都很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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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也沒有太出格,他就是教訓了兩個剛進入紅橡集團的煉器學生,我們調查過那兩個學生和陳浩的關係很普通,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而且三哥下手以往雖然毒了點,但是這一次還是非常小心注意的,只是打斷了他們的腿然後讓他們住一段時間

的醫院,以陳浩的手段,肯定能輕易治好他們,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告而已,很溫柔的那種。”

“你把電話給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