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都是荷仙那丫頭自己挑的地兒。”許家朔眯著眼睛看天,“你們北方的姑娘都太火爆了,我好喜歡——你讓我怎麼能不喜歡這裡——”嗝,啤酒花都快出來了。

“這姑娘也是彪的可以——那你趕緊,早點睡吧啊哥們。洗洗睡,明天跟我去參加路演。”左燃拍拍許家朔紅撲撲的小臉蛋。

“哦對哦。”許家朔手指天空,“哥,左燃哥,我有重大情報。”

看來一百塊的烤串沒白擼。“說。”

“荷仙說,前幾天——荷眉,就是她遠房表姐,現在在韓氏當高管那個——”

“怎麼?”

“讓她,讓荷仙趁著韓江有此喝醉酒,給他辦了。”

“‘辦了’什麼意思?”左燃問。

“真不懂啊你!原話就是‘辦了’——”許家朔用手比劃,切一刀。

“弄死?”

“怎麼可能——左燃哥,你上點道兒好嗎——就是,嘿嘿,就是,睡了他。”許家朔說的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要不借著酒勁,估計荷仙也不會跟這個素昧平生的小哥哥說這麼多。

“哦,啊?成了嗎?”左燃的好奇心被勾上來了。

“多損吶。”許家朔這種北方的口頭語學的倒是真快,“嘿嘿,荷仙說,沒成。”許家朔擺擺手“沒成沒成。”

噗,是說韓江不行?左燃真是想知道,男人都是八卦至死的,“快說快說。”

“荷仙說,他進酒店房間就看見韓江醉的躺在床上衣服也沒脫,就幫他脫了衣服——”許家朔說不下去了,“你說荷眉連自己妹妹都送出去哈,這種女人也是真狠。還好荷仙自己長心眼,覺得這男人似睡非睡,就猜是不是互相都在裝傻,就在韓江床邊的沙發上睡了一晚。”

“這她都跟你說?韓江到底行不行——”

“多麼坦率,左燃哥你不覺得這姑娘很可愛嘛。”許家朔摸摸新理的發,“我估計韓江那晚,也是沒什麼用——換了是我,房間裡有這麼美的美人,我就——為什麼這種高貨的美人,只有你們北方才產?你說人家荷仙也是個小姑娘,她領了任務,酒店房間裡嘛,總歸是試了試,我猜,總不能讓她摁住韓江,硬上了吧。也不知道是誰不行,反正是沒起來。”

嗯,畫面感十足。

“別發春了,趕緊睡吧你,真沒見過世面。”左燃拍了一下許家朔的頭。心裡話,韓江,你可以啊。

“那你今天就被荷仙打成這樣!”趁著許家朔轉身,左燃總算看見了哥們兒眼眶的淤青。

“沒,荷仙被我打的更慘,哈哈哈。”許家朔笑得這麼沒心沒肺。

行行行,洗洗睡吧啊,祖傳憑實力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