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你是我的,怎麼都逃不掉。”

繾綣的情話在耳邊低低地響起,如同他的吻,纏綿動人。

一吻結束,她窩在他懷裡淺眠,腳丫卻沒有睡意,調皮得在他腳底上寫字,讓他猜。

封弦閉著眼,嘴角卻翹起,猜出了她的字:“封弦,是,我,見過,最……”

突然,腳底一癢,她加快了速度。

他的耳垂被她摸著,注意力也被分散了,掀眸笑問:“最後幾個字,是什麼?”

“你猜,猜對了,我明天早起給你做早餐。”

他作勢想了一下,道:“最可愛的人。”

“不對。”

“最有魅力的人。”

“就一定是誇你的?”

他沉默,道:“最臭美的人。”

“還是不對。”

“夫人,為夫投降。”

她又寫了一遍。

封弦意會,笑得迷人,忍不住也在她腳底寫了幾個字。

她輕輕念出那幾個字:“我,愛,你。”

話音剛落,他低頭吻住她:“我也愛你。”

……

他喜歡了一個女孩子,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他自己也不太確定,只知道,那年在盛安寺養病,一個聲音動聽,古靈精怪的女孩子闖入了他的生命裡,一闖就是一輩子。

他當年並不知情為何物,只是時常會想起那道聲音,那種笑聲,以及,那個她縮在他懷間求助的夜晚。

這些東西讓他對所有相親都不感興趣,因為相親時候,他會不自覺地想起那道聲音,再回到現實,情不自禁將相親物件與她作對比,便就更沒有興趣。

後來某日,她走進維多利亞餐廳,在眾多視線下主動對他投懷送抱。

他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