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綰魚:“還好啊,我來了好多次,感覺沒什麼變化。”

“你唱嗎?”

千緲搖頭,只顧著喝酒。

陸綰魚看出她心情不好,但沒敢問是什麼事兒。

現在的千緲,好像是一顆隨時都被爆的炸彈。

她正擔心她會喝醉,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平安夜的比賽,頓時收回了勸說的話。

算了,她醉三十次,千緲都不會醉一次。

“魏嫵好久啊,怎麼那麼久?”陸綰魚嘀咕了一句,拿出手機在群裡吆喝了一聲,也沒有人理她。

千緲放下一個空瓶,又開了第二瓶喝。

那些烈酒在她那裡就跟水一樣。

“奇怪,他們倆怎麼了?”

陸綰魚正嘀咕著,門突然開了,魏嫵一個人走進來。

她看起來有氣無力的,來到面前,就開了一瓶酒喝。

陸綰魚:“???”

“你們兩個……咋了?不是,我們今天畢業啊,你們倆怎麼了?”

看起來,魏嫵要更糟糕一點,眼睛好像有點紅。

“他說他要出國了。”

魏嫵低聲道。

千緲抬眸,思緒收回。

陸綰魚皺眉:“誰?封燦?他不是考了音樂學院……啊?國外的……”

她突然反應過來。

魏嫵已經簽了京大的保送,沒有學醫,上了物理系。而京大旁邊就是全國最有名的音樂學院,兩個學校只隔了一條街遠,兩邊的學生經常互相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