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原先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田戰,居然能夠把那一位逼到這一種程度。

這讓人們對田戰的印象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在百官的眼中,田戰只是教坊司事件的幸運兒。

靠教坊司一事,幸運的被封侯,但封地卻在邊境。

對於這樣的侯爺,沒幾個能放在心上。

畢竟,這樣的侯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失去封地甚至連命也沒了。

但他這一輪的發威,讓滿朝文武不敢在小看他。

所有人都意識到,都城當中,一個閃閃發光的新星在升起。

雖然他的身上還有著封地這一張催命符,但所有人都認為對他來講應該不算是什麼大問題。

以田戰的心機和才智。

他應該是有辦法讓他自己滯留在都城不去封地,甚至讓齊皇給他換一個封地。

而這也應該是田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田戰接下來要有滯留都城或者更換封地作為目標的時候。

當天晚上,田戰直接就把摺子遞了上去。

齊皇這邊收到了田戰的申請。

他要於明天中午離開都城前往封地,希望齊皇派一支精銳軍隊護送!

當這摺子送到齊皇這邊時,看著這摺子齊皇整個人都傻了!

他有些搞不懂自己這一個皇侄的想法。

換位思考的話,齊皇也不認為田戰前往封地是一個什麼好的選擇。

誠然,不管是教坊司事件,還是這一次的百川樓事件。

田戰表現出來的能力都讓他側目,特別是第二次,雙方算是正面交鋒了一次。

齊皇也切身的體會了一次田戰的壓迫。

而越是這樣,齊皇越不能理解田戰這時候的做法。

田戰最擅長的是人心的把控,是借力打力的權謀手段。

他這一身的才能應該是更加適合朝堂上才對,如今的他更是搭上了宗人府。

他的心計加上宗人府的能量,此時應該是他大展身手的時候,為什麼田戰偏偏在這時候選擇了就藩呢?

要知道,這不是什麼理智的做法。

權謀是需要一個平臺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了,離開了朝堂這一個最大的平臺到邊境小城去,田戰這等於是自廢武功,到了那裡,他一身的本身也發揮不出一二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