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見來人是軒王爺,忙跪的跪,行禮的行禮。

“起來說話吧,什麼事鬧得如此不可開交?”

“回王爺,這群人仗著有兩個錢就想要搶走我們的船,我等自然不肯,所以跟他辯上一辯。”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我們預定的船,你卻說是你們先來的,非要搶了去。”

“當時船家並沒有說被預定了,且收了我們船費,自然歸我們所有才是。”

“那我們預定的,憑什麼讓你們搶了去。”

然後兩隊人馬又吵的不可開交,船家在旁邊抖得像麻桿一樣,一副已經快要哭了的樣子。

“住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兩隊人馬見蕭易軒發怒,忙停止爭吵站在了兩邊,但是眼神依舊在不停地對戰,互瞪對方。

“船家,你來說說是什麼情況?”

船伕聽軒王爺喊他,忙抖著身子從船上下來,跪在地上回話。

“稟王爺,草民先前確實有接了這群公子們的定金,也因此在湖邊等候公子們回來,但是他們突然過來說要遊湖,並付給了我定金。”

“你說謊,你。。。。”

書生隊裡面領頭的人,也就是白天嘲笑杜詩語的那人站出來想要反駁。

“住口,本王有讓你說話嗎?”

見蕭易軒沉下了臉訓斥他,領頭書生只好羞紅了臉縮了回去,船伕見狀忙接著說道:

“我說了有客人預定,可是他們直接將銀子扔在了我的船上,非要我開船,然後這群公子到了就吵起來了。

這事與草民無關啊王爺,不管我的事啊,我是冤枉的啊!”

“一人一套說辭,蕭易軒,這咋辦?”

杜詩語笑著問道,眾人這才看向杜詩語,本以為就是王爺身邊的一個普通丫鬟,沒想到竟然敢直接稱呼王爺的名字。

“大膽,一個女子竟然也敢直接插話,更是膽大妄為的直呼王爺名稱,王爺的名字也是你這種賤婢可以喊的。”

偏偏說完還自我良好的等候蕭易軒讚賞的目光,周圍人都驚呆了,這貨不要命了。

這名女子雖然長像並不出眾,一開始眾人也以為是個丫鬟,但是從她可以直呼王爺名字就可以看出,她對王爺來說,絕不可能是個丫鬟。

“瞧這話說的,我還以為是哪位公公新收的徒弟呢?事辦不好,卻喜歡爭著出風頭的那種。”

說完上下打量了那書生一眼,不屑的說道:

“就你這樣的還瞧不起女人?瞧不起女人你別從女人的肚子裡面爬出來啊,我看你這是非的模樣也就比公公多個。。。。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反應及時的蕭易軒捂住了嘴,但是在場的又不是傻子,都說到這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你。。滿嘴汙言穢語,世間竟有如此不堪的女子,真乃蕭國不幸。”

領頭的書生反應遲了些,被這書生躲過,直接罵了出來。

“來人,帶回去審問,是何人指使此人竟然敢汙衊我蕭國名聲。”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