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一驚,“歐陽御醫,您可要想想辦法啊!”

“我會的。”歐陽愷拿出銀針,“我現在要幫聖君施針,還請劉總管幫忙照看一二,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以免影響到我的施針。”

“好,歐陽御醫請放心,老奴這就去外面照看。”劉福轉身便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道:“歐陽御醫,聖君,就交給您了!”

“劉總管放心。”

劉福這才走出寢宮,歐陽愷抽出一根銀針,對準元帝的穴位便刺了進去。

元帝受傷昏迷不醒的訊息不脛而走,很快,不僅承國的百姓知道了,就連別的國家也都知道了。

首當其衝的,便是還留在鄴陵的莫國大皇子濮陽喻。

聽到元帝昏迷的訊息,濮陽喻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迷一樣的微笑。

“真是天助我也!”

“主子,那我們是不是要開始實施計劃了?現在顧小姐都和秦安瑾訂婚了,要是再遲一些,怕是會生出其他變故啊!”

“這是我的失策,我也沒有想到元帝竟然會同意他們的婚事。”濮陽喻的臉色沉了沉,“不過你說得對,現在的確是最好的時機!”

“那我們……”

“遲則生變,就今晚!”

拓拔點了點頭,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激動之色,“好,那屬下現在就去準備!”

濮陽喻點了點頭,拓拔立即便走了出去。

當晚,夜色初初降臨,一道身影便潛入了顧傾歌的屋子。

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顧傾歌不禁笑道:“怎麼,今晚怎麼又做回採花大盜了?”

“多日沒有爬窗,心裡有些懷念。”秦安瑾笑道:“怎麼害沒有休息?”

“在等你啊。”

“等我?”秦安瑾一楞,“你知道我今晚會來?”

“猜的。”顧傾歌笑道:“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沒有和我透露半分,不是事情害沒有查清楚,就是有事情被絆住了,所以我猜,你最遲晚上應該會過來。”

秦安瑾笑著颳了刮顧傾歌的鼻尖,“我的歌兒真是越來越懂我了。”

顧傾歌嗔了秦安瑾一眼,“到底是怎麼回事?外面都已經傳瘋了!說是聖君想要治秦景文的罪名,卻被瘋狂的秦景文行刺,後秦景文被侍衛追至懸崖跳下,至今生死不知。”

秦安瑾點了點頭,“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不過起因卻是因為身世。”

顧傾歌頓了一下,“所以,聖君為了不讓這樁皇家秘聞傳出去,才想要殺人滅口,卻被秦景文反行刺?”

秦安瑾點頭,“秦景文也的確跳下了懸崖,聖君也派人去找尋,卻至今沒有訊息。”

顧傾歌喃喃道:“秦景文,會就這樣死了?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有點不真實?”

“在沒有看到屍體之前,一切都是可能的。”秦安瑾看向顧傾歌,“不過,歌兒,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顧傾歌的目光看向秦安瑾,“什麼事?”

秦安瑾抿了抿唇,剛想說話,忽然聽到一絲異響。

他看了一眼顧傾歌,顧傾歌自然也聽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秦安瑾忽然吹滅了昏暗的燭火,牽著顧傾歌閃身躲進了屏風後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