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巨大的撞擊襲來,承國士兵臉色一變,一個像是小頭領的人連忙揮手,大聲叫道:“快走,這城門就要塌了!”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一聲“轟”的巨響,巨大的城門終於承受不住劇烈的撞擊,轟然倒塌!

“衝啊!”

莫國計程車兵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舉著手中的兵器,從已經被撞開的城門魚貫而入!

承國士兵慌亂的退開,戰戰兢兢的站在城中主要街道的前面,雙手握著手中的兵器,沾染了不知是誰的鮮血的臉上帶著驚慌,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恐懼。

“哈哈!”秦景文放肆的狂笑,“殿下,您看,這承國也不錯如此,真是脆弱不堪,不堪一擊!”

濮陽喻略帶諷刺的看了一眼秦景文,“你可別忘了你自己是誰,現在這麼說,也不怕遭了報應。”

“報應?”秦景文冷哼一聲,“要說這報應,可不應該報應在我身上。”

“我可不管報應在水的身上。”濮陽喻道:“只要你能幫我達到我想要的,我答應你的,就一定能夠做到。”

“好!”秦景文陰險的笑了笑,“放心,承國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想要覆滅承國不過就是我一個想法就是了。”

濮陽喻的嘴角也勾起一抹霸氣的笑容,但是這抹笑容僅僅是拉開了一半的弧度,就頹然的衰敗下去。

“怎麼回事!”濮陽喻臉色一變,錯愕的看著前方正在往前衝計程車兵,“他們是瘋了嗎?在原地走什麼!”

秦景文臉色也是一變,目光徒然轉向前方。

只見原本還是雄赳赳往前衝計程車兵,此刻就好像是被移到天然的屏障擋住了一般,不僅僅是擋住了,他們好像還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臉上都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們的臉色先是慘白,之後又變得通紅起來,忽的,一個士兵猛地抬起手臂掐住自己的脖子,臉上的肌肉猙獰的扭曲起來,那兇惡的模樣,就好像自己掐住的不是自己的脖子,而是能夠吃人肉、喝人血的怪物一般。

與此同時,同在那個士兵身邊的其他士兵齊齊舉起自己手中的刀劍,砍向自己身邊的人,他們的臉色木然,像是沒有疼痛的感覺,臉上噴濺到的鮮血也是顧不得擦,一刀一刀、一劍一劍的看向身邊的人,直到他們倒在地上沒有了知覺才繼續砍向下一個人。

“鬼有鬼”

後面正在往前衝計程車兵腳步一頓,臉色驚恐的看著前方,雙手忍不住發顫,一個個腳步不由得往後退。

“怎麼回事!”濮陽喻臉色陰沉,看了看四周,發現不僅僅是眼前計程車兵,那些衝在前方計程車兵全部都是那副木然、詭異的面容,有的甚至沒有了人類的思想,像是野獸一般啃咬著對方的血管,只要將對方咬死!

“糟了!”秦景文臉色也是一變,“這這是陣法!”

“陣法?”濮陽喻臉色一白,“為什麼會有陣法!你之前怎麼都沒說!”

“我不知道他們竟然還有這個啊!這陣法都已經失傳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

濮陽喻煩躁的打斷秦景文的話,忙讓身側的拓跋吹響號角,讓所有計程車兵全部回來。

拓跋絲毫也不敢怠慢,一把扯過身邊已經嚇呆了計程車兵手中的號角便吹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