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晚如今可出落的愈發美貌了,可是要夫君晚上好好陪你啊?”

蘇憶晚紅著臉扭動著腰肢,略有些不好意思道,

“妾身已然年紀大了,如何比得上媚兒這般的嬌嫩,夫君也該好生陪著媚兒才是。”

陳宇笑嘻嘻的同樣攬過武媚來,

“哎呀,出門在外便不用這般講究,不若晚上媚兒與憶晚一同侍寢,為夫自當好好疼愛你們兩個。”

蘇憶晚是青樓出身,自然知道大被同眠之事,當下就紅了臉,扭捏著說道,

“夫君莫要胡鬧了,小心讓人聽了去。”

武媚年紀不大,瞪大了美目,還以為是陳宇發明的什麼新招數。

陳宇看出便宜來,便悄悄湊到蘇憶晚粉頸便笑道,

“不若這般,為夫寫一首詩文給你,晚上憶晚便與媚兒一道侍寢如何?”

蘇憶晚有些期盼又有些嬌羞的看了看陳宇,咬著櫻唇道,

“夫君的詩文自然是極好,妾身求之不得,可這侍寢……”

陳宇哈哈一笑,

“來啊,拿紙筆來,再取些酒水!”

蘇憶晚美目亮晶晶的,武媚蹦蹦跳跳的給陳宇拿來紙筆和酒壺,蘇憶晚當即乖巧的替陳宇斟滿一杯酒,看著他仰頭喝下,眼中滿是崇拜之情。

“昔年我與憶晚江南相識,那日為夫尚未及冠,憶晚不過豆蔻年華,今日為夫便再寫一首贈與憶晚!”陳宇連喝三杯今朝醉,大呼痛快。

當即拿起紙筆,攤開宣紙,略一沉吟,便在紙上寫下,

“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

如今卻憶江南樂,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叢宿。此度見花枝,白頭誓不歸。”

寫罷,把筆一扔,笑嘻嘻的遞給蘇憶晚,蘇憶晚當即一瞧,整顆芳心都化了,恨不能立刻鑽進陳宇懷裡。

“夫君這是寫給妾身的?夫君怕不是忘不了江南的楚館了吧?”蘇憶晚雖然歡喜,但仍舊指著“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這幾個字兀自笑道。

但文中“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說的不是自己還能有誰,陳宇的一干妻妾中,蘇憶晚生的最白,自有江南女子的一番嬌媚所在。

陳宇見效果達到了,當即攬過蘇憶晚的香肩,在她俏臉上一啄,笑嘻嘻道,

“為夫有些乏了,憶晚不若與媚兒一道陪我歇息片刻去。”

武媚雖然也侍寢,但也沒見過這般景象,被陳宇一拉,當即就羞紅了臉,一聲不吭的被他拉進船艙。

一個是欺霜賽雪,一個是嬌羞無限,山巒聳立之間,又有芳草萋萋,溪流潺潺,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裡挽春風。溫比潤玉,膩如凝膏,閒來入手,意興愈高,桃源深處,更讓人無處遁逃。

整條船上只傳來陳宇猥瑣而得意的笑聲,蘇憶晚和武媚的曲意逢迎,比之鶯兒雨兒二人,讓陳宇更加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