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一把撲倒李麗質,笑的格外猥瑣,

“媚兒哪裡如麗質這般溫柔,嘿嘿,可想死為夫了。”

李麗質雖然已經生了孩子,但到底年紀還不大,心下歡喜,摟著陳宇的脖子嬌笑道,

“夫君也不怕冷落了旁人,倒叫人說妾身善妒。”

陳宇哈哈一笑,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陣摸索,還不忘說道,

“麗質可說笑了,今晚你們誰都逃不過,為夫要一個個的去安慰你們!哈哈哈哈哈!”陳宇得意而猥瑣的笑聲響徹陳家的後院,當晚陳宇的這幾個妻妾都被他挨個安慰了一回,最後和鶯兒雨兒三人一道,累的精疲力盡,最後才倒在兩人中間,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幾個妻妾互相一瞧,都是紅透了臉,陳宇昨晚胡天胡地的,她們都是知道的,只有武媚,被陳宇撻伐過,走路都有些變形,李麗質忙笑著讓她趕緊坐下,而傳旨的太監也早就來過了,陳家上下都知道陳宇升了吳國公,倒也歡喜的緊。

“夫君出征的時候,太子殿下與四哥倒是喚人來過幾回,大多送些禮品,妾身也一一讓人回禮了。”李麗質衝著陳宇說道。

陳宇一愣,李承乾和李泰?忙又問道,

“太子如今和魏王關係如何了?”

李麗質笑了起來,點頭道,

“也不知是四哥轉性了還是如何,竟與太子哥哥親熱的緊,四哥還帶著太子哥哥出遊過一回呢。”

陳宇一下子警覺了起來,李泰這死胖子不會這麼好心的,八成又在憋壞水,歷史上的事情哪是那麼輕易就能改動的,尤其人心不可測,當即

便說道,

“唔,甚好,兄友弟恭,方不負聖人教誨。”其實陳宇心裡卻在嘀咕,這李泰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自己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在家中休息了兩日,陳宇前去上朝,李二笑呵呵的看著陳宇道,

“子寰吶,右驍衛的裴行儉,倒是個人才,此子為裴元基次子,朕險些忘了他,來啊,傳旨,右驍衛倉曹參軍事裴行儉,晉京師折衝校尉,封致果校尉,讓他安心在那薛禮治下行走。”

陳宇一聽,哦豁,裴行儉那是後世赫赫有名的良將,如今也算是入了李二的眼,出頭之日不遠了。

“陛下聖明。”陳宇笑呵呵的拍了句馬屁。

李二笑盈盈的看著陳宇又道,

“子寰啊,卿出征之時,大唐全境的銀行,已然是建了不少,如今我大唐子民,用上貞觀鈔的,可不在少數啊。”

陳宇一聽,哦,李二開始炫耀了,現在大唐的百姓既然用上了紙幣,那意味著李二回收了不少銅錢和金銀,加上靖海都護府源源不斷的白銀遞交上來,大唐的國力可謂空前強大。

陳宇不得不違心的吹捧了李二一番,逗的李二哈哈大笑,又吩咐張貴,賞賜了陳宇一些金銀,待他出得承天門,正打算去將作監瞧一瞧,看看這大半年來,將作監有沒有出什麼新玩意兒的時候,卻看見侯君集從東宮出來,左手捂著心口,似乎很緊張的樣子。

陳宇也不好視而不見,上前幾步拱手道,

“見過陳國公了。”

侯君集見是陳宇,也只得停下腳步,訕訕的一拱手,

“見過吳國公,吳國公這是要去東宮?”

陳宇莫名其妙的搖頭道,

“非也,某這是打算去將作監的,陳國公剛從東宮出來?太子如今身體可安好?”

侯君集心虛的點點頭道,

“甚好,太子如今安分守己,便是聖人也常誇獎他,某身為太子岳丈,理當多照拂一些。”侯君集的女兒是嫁給李承乾做了妃子的。

陳宇一眼掃過去,只見侯君集的左手時不時的就往心口摸上一摸,顯然是有什麼東西在那裡,自己又不好多問,只得拱拱手道,

“如此便不耽擱陳國公了,某還得去將作監。”

侯君集如蒙大赦一般,笑呵呵一拱手,

“吳國公還請自便。”說罷,又急匆匆上馬而去。

陳宇一步三回頭的看著侯君集的背影,按理說,太子李承乾造反是在貞觀十七年的事情,不過世事難料,陳宇的出現讓武則天也在大唐歷史上消失了,如今只有陳家的小妾武媚,所以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因此發生改變,陳宇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陳宇剛要跨上霸紅塵繼續朝將作監出發,卻看見一個神色匆匆的身影出了東宮,往承天門方向走去,此人身著武將服色,長的卻是一副胡人的面孔,自己好像見過,但實在記不起來了、

“淦,最近記性是真的差啊。”陳宇喃喃的拍了拍自己的頭,看著這人的背影,可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