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行,你覺有幾成把握?”莫老闆問。

張天流抖落菸灰,又叼於唇間,意味深長道:“近月水樓臺,將心自若時,問君登幾重,暮過曉煙迷。”

“說了等於沒說。”莫老闆知道從他嘴裡難得一句實話。

張天流轉過身,背靠石桌仰頭盯著嘴裡燃煙冒出的縷縷白氣,升煙一抖,只聽他道:“表我決心。”

夜空下,燁雪衣微微抬首,目光透過髒亂的髮絲間,望著石桌旁抽菸二人組。

他們的話,燁雪衣一句聽不懂,卻能感受到他們在世間飽含了滄桑。

不知何時,張天流起身往房舍走去。

莫老闆獨自坐了良久,抽了幾根菸才施施然的站起,走近燁雪衣,不多說一句,拿起空空的盤子與筷子,去了廚房。

翌日,小白來了。

張天流二話不說,跟他走了出去。

“你得罪人了?”小白問。

“哪的話。”張天流反問。

“不然這暗中的眼線,怎會這麼刺眼?”小白笑道。

張天流也笑道:“別鬧,那是未來丈母孃看準女婿的目光。”

“公子流果真風流。”

“不然怎叫張天流。”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飛離山城,到了虛空四下已無人處,小白說起正事:“有兩條路,一、開荒,二、泡妞。”

“一。”張天流毫不猶豫。

“你真考慮了?”小白嘿嘿笑問。

“不然呢,開荒太危險。”張天流這話就讓人有些不明白了,但小白很清楚,這廝在意指泡妞更危險!

“找靠山最好的途徑就是聯姻,也不讓你真幹,當個準的就行,以你實力,讓對方死心塌地,我想不難吧。”小白壞笑,又意指張天流剛才的吹牛,張天流要反駁就是打自己臉。

張天流笑道:“你心也太黑了吧。”

小白嘿嘿道:“人活於世,除了玩弄人心與玩弄人身,還有別的選擇嗎?”

“有啊,自玩。”

小白聞言捂臉哈哈大笑,連聲大讚,卻突然神色繃緊道:“玩笑歸玩笑,路要走下去咱們別無選擇,事成,小則一女子痛苦,大則一家蒙羞,卻能給無邊海再爭取四十年時間。”

獎勵點可以換積分,但積分不能換獎勵點,因此賺再多積分也給不了無邊海續命。

至於為什麼是張天流,除了他還能有誰?

莫老闆良心難安,人皇純打手,靈龍誰敢娶?

而小白,他很光榮的承認,自己處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