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京城上,張天流與蕭姝隔空對立,引得附近修士都駐足腳步,連宮內都收到了訊息,皇親國戚與官吏紛紛登上城樓,眺望高空的兩道身影。

“究竟何人?竟然敢於霸絕盟對立?”

“還不清楚啊,不過這是好事,霸絕盟太過強盛對我們並非好事!”

“只是來人只有一位,能跟霸絕盟角力嗎?怕是因為別的事吧。”

宮內的猜測也是修士們的猜測。

在場的極少數認出張天流,而他們也不確定是不是張天流,氣息略有些不同,修為明顯沒有張天流高,倒是行事作風有點神似,都是不怕死的!

“如果真是公子流,我覺得霸絕盟要倒大黴!”

“不可能吧,那可是霸絕盟,公子流又沒有帶工具人,打得過嗎?”

“打得過也幹不過霸絕盟吧,推翻永夜可不單是他功勞,沒有我們這些被困的修士合力推翻永夜,死了一個烏閒雲還會跳出另一個烏閒雲。”

“你們太小看公子流了,他既然敢露面,就不會畏懼霸絕盟,等著看好戲吧!”

王乞聽到這句話,詫異的瞥了一眼這廝,見不認識,又疑惑起來。

賤人名聲如此響亮了嗎?連他行事作風都被挖出來了,以後,難混咯!

上空,蕭姝容顏冰冷,顯然對張天流的狠話很不爽。

“霧裡,我想你很清楚我為何抓他們。”

“請說。”張天流掏掏耳朵。

蕭姝頓時難以啟齒,她能說什麼?說這傢伙用千里眼視奸她?

張天流不給她想到藉口的機會,直言道:“就因為他們身懷鳳血,霧山派不夠格收為弟子?”

“沒錯。”蕭姝沒想到張天流如此愚蠢,反過來幫她化解尷尬。

或許他有用意,但那又如何?

霸絕盟搶了多少天才人物,從來就不會去解釋什麼,非要說,就是對方不識趣,沒有自知之明。

“啊呀,被賤人牽著走了。”王乞啃了一口瓜。

“老這麼幹,樹敵不少吧。”張天流掏出煙點上,深吸一口,把煙盒往兜裡一揣,笑了笑又道:“想淪為第二個永夜?”

“我的娘啊,真是公子流!”

“霧裡散人牛比!”

“霸絕盟快放人吧,不然你們就完啦!”

“臥槽!”王乞被這些幸災樂禍的叫聲給嚇了一跳,他還是低估了張天流的效應啊!

他也趕緊放下瓜叫道:“已經晚了!女皇大人快下跪求饒,回頭洗乾淨給大家暖被窩。”

“道友這句話就過了,不過我也贊同啊!哈哈哈……”

“說不定能跟某位道友喜結良緣呢?順道把整個霸絕盟分部當嫁妝我看行。”

“瘋了!”

不明情況的修士,覺得這些人就是瘋子!

你們調侃的是霸絕盟啊!

銀沙刀皇有多強不知道嗎?蟠龍山一戰打得那叫一個天崩地裂,一四境小子就敢來挑釁不是瘋了是什麼?還有這幫吆五喝六的傢伙,這些人都怎麼了?一個個的不要命啦?敢挑選霸絕盟。

這些戲謔的聲音傳入霸絕盟耳中,讓他們是恨得牙癢癢啊!

什麼時候霸絕盟被如此侮辱過?

沒有,前所未有。

霸絕盟自建立以來就沒有受到這般羞辱。

“霸絕盟弟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