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愣。

想想,大前輩以前在這裡經常幾十上百年沒跟他們聯絡,自己要沒什麼問題和事情,也沒聯絡大前輩,最長得有四百多年,也是他開始帶著蛇妹東奔西跑的歷練時期。

“好像也對!”小白撓撓頭,然後就沒好氣道:“不對,外面都宣告你掛了,你就是不澄清一下,我們又在幽冥,但也該通知老闆一聲吧,是老闆最早說你掛的!”

張天流沒心沒肺道:“嫌麻煩。”

小白就無語了。

“唉,得了得了,你的事,其實一開始我就壓根不信的。”小白嘆了嘆,又笑了笑,最後又愁眉苦臉道:“我好像失戀了!難受!”

張天流笑道:“嗯,看到了。”

小白捂臉道:“這特麼丟人啊!虧我還興致勃勃的趕來!”

張天流繼續笑道:“我要告訴你,她等了你很久,你高不高興。”

“別鬧。”小白也學起張天流的口氣來,放下雙手,坐到張天流長髮,沉默良久,突然問:“真的?”

張天流點頭:“如果不是陸陟出現,她不會聽從家族安排。”

“啥意思?”小白一時間沒回過味。

“陸陟來了你卻沒來,你說呢。”張天流反問。

“臥槽!不至於啊!”小白更加崩潰。

張天流寬慰道:“很多事便是這樣,錯過就是錯過,別怨人家。”

小白搖頭道:“讓人等待,才是最殘忍的!”

說罷還看向張天流,一臉你懂的表情。

張天流笑道:“我的事,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不會有結果,哪怕當時放下了。”

“唉,我懂,你要在南陸結婚生子,保不齊啥時候一家子都讓人給滅了,但是大前輩啊,如今的你還怕什麼?就看人素姐,現在幽冥群島也遭到魔族攻打,卻在這個節骨眼選擇了結婚生子,我忽然覺得,人越是在危難的時刻,越要留下能傳承的東西,孩子無疑是最好的傳承禮物,不該因潛在的危險……唉,你都懂!個人自有個人福吧。”

張天流不吭聲,小白忽然又問:“你飛這麼高幹嘛?觀覽全域性?把自己當天道,視萬物如芻狗?能耐了,不愧是幹掉兩天命的人!”

張天流拇指朝後戳了戳:“你覺得能耐的人,也只配當個守門的小保安。”

“啊?”小白愣神。

張天流長髮一卷,將把他扔進了西天門。

一進入西天門,小白頭皮都麻了。

“這哪啊?”

“西天門。”張天流飄落到他身邊,走到他前面道:“也便是當初我們看到的虛天宮。”

“哦!那玩意啊,不是說南天門嗎?”

“樣式差不多而已。”

來到島中央,張天流抬手輕挑,一扇門立刻顯形。

推門進入洞府,張天流道:“這就是我的保安室。”

“不像。”小白搖頭道:“你住的地方,怎麼可能沒堆滿材料和那些失敗或成功的符文啊。”

張天流走向星辰圖道:“那玩意,戒了。”

“煙你怎麼不戒,臥槽!”

剛說完,就看到大前輩直至飛入洞壁上的一面古樸石凋星辰圖中。

愣了愣神,看到大前輩的手從星辰圖裡伸出來,衝他勾了勾。

小白這才飛了進去,頓時又是一陣愣神。

眼前浩海的宇宙,讓他難以想象,自己這是上太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