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鳥道:“這東冥的血月有點歪,應該是神輝殿上的光芒所致。”

“法陣麼?”羿哲走過來,看著血月問,他是看不出歪,感覺和南冥看的一樣圓。

“應該不是,就算是也是紋器,當然在這應該叫做神器了吧,或許是九州神蹟之一。”

“不是吧,就不能是別的世界的神器?”羿哲笑道。

石鳥道:“我就是隨便一說,別較真。”

“靠,我也是隨便一說,你別槓。”羿哲反唇相譏。

“哎呀你們別吵了,這院子這麼大,那麼多房間,你們隨便挑一間去。”小白終於忍不住趕人了。

石鳥扇扇翅膀就飛走了。

“你可是石頭啊!”羿哲苦笑,也回房去了。

石鳥只是表面,裡面都是木。

它飛離小白書房後,沒有在院中找什麼房間休息,而是飛出宅院,一路頂著下降的寒風,逆流而上,彷彿要飛入血月中。

但它只是飛到了就近的山頂,頂著血月看了片刻,又低頭看向遠處的城景。

那不是威揚門,也不是外城,而是更裡面的文韜門。

文韜門即使在深夜,也是燈火如龍,行人馬車絡繹不絕,熱鬧非凡。

“這麼冷的天,大晚上還出來玩,真是瀟灑。”石鳥說罷,目光看向了重重門頂端,綻放出各色神光的神輝殿。

“不過那才更像在開趴體。”

葵目順著神輝殿一路往下,那一重重城樓高牆巍峨入山,石鳥不由又道:“進去蹦個迪的難度不小啊!”

最後石鳥居然露出一絲微笑,往回一跳,展翅飛起,又朝山下滑翔而去。

小白將寫好的稿子整理整理,揉著脖子,剛端起茶杯,突聽視窗傳來石鳥的聲音:“你打算怎麼上去?”

“我隨便。”小白扭頭時,不由“靠”道:“大前輩啊,你都成這樣了還抽菸呢。”

石鳥確實在抽菸,還是小巧玲瓏的小煙桿子, 就是不知道里面燒的是啥玩意。

石鳥深吸一口,用翅膀夾住小煙桿,一副紳士樣的道:“正常升遷路勁,到死你都上不去。”

“那隻能打咯。”小白喝了一口茶笑道。

“暫時沒必要,先試試對方實力。”

“我去麼?”

“你自身實力不行,動用能力只會讓對方提前有準備。”

小白多少有些不悅道:“那你去?”

“我沒時間,還要很多符文要解,而這身體只能動用一些簡單的五行力……”說到最後,石鳥回望窗外血月道:“順其自然吧。”

“哦!你是發現了什麼?”小白可是一隻在調查,他也隱隱覺得,東冥帝都要發生什麼。

“沒有,只是結合你掌握的資料,推測有異常預謀正在上演。”

“別說,你要說了,我的調查就白費了。”小白忙阻止道。

石鳥抽口煙槍笑道:“我又不是神,哪能什麼都知道。”

“你是不知道,但你能猜到!”小白苦笑道。

石鳥回眸道:“那也只是猜,錯的永遠比對的多。”

“嗯,哦對了,你不是說研究符文嗎,怎麼有時間玩鳥啊?”小白笑問。

“肉身在休息,元神當然也在休息,我現在的狀態,你可以視為做夢。”

“啊?”小白難以置通道:“你是說,你在做夢?那你是領悟了夢神子的神通了?”

石鳥吐了口煙道:“不一樣,夢神子是在別人做夢的時候把人殺了,就像精神死亡,肉身就算活著也是植物人了,我只是單純的控制夢境與現實同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