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婧慈,除了衣服款式有些許變化外,色調還是一如當年紫竹居初見時,那一襲令人舒適的澹紫。

容貌,張天流看不出變化,氣質也一樣,端莊脫俗的鄰家少婦,不說話時,禁慾感十足,一顰一笑間,很御!

“應該是跟咱闖關的那位吧?”張天流盯著婧慈,心裡一時無法確定。

“叫你別看別的女子,你要喜歡二姐,就只能看他。”阿七冷冰冰的聲音傳入張天流耳中。

她用的是傳音入密,旁人不故意擷取聽不到。

張天流收回目光,沒說啥。

那邊婧慈和老掌櫃一邊聊一邊走來,來到張天流身前時,婧慈忽然對張天流一笑。

張天流不慌不忙的還以一笑。

“還笑,還不向人道歉!”阿七立刻給了他腦袋一掌,又把他頭髮拍炸了。

張天流無語片刻,沒好氣道:“我們認識。”

阿七一愣,看了眼婧慈,怎麼看都不像黑小子能認識的人。

婧慈也看了一眼阿七,對張天流問:“你妻子?”

阿七一聽眉頭大皺,忙冷道:“不是。”

張天流衝婧慈無奈聳肩。

婧慈一笑,對老掌櫃道:“你等我一會,遇到故人了。”

“是。”老掌櫃立刻識趣的退到一旁。

張天流扭頭直愣愣看著阿七。

“反正現在也回不去。”阿七轉身走到另一邊。

“隔音隔音。”張天流這才衝著婧慈道。

不見婧慈有什麼動作,張天流卻感覺,她光用氣場就能隔絕了聲音,甚至還影響了附近人的意識,從頭到尾都沒人注意他們。

婧慈笑看張天流又黑又炸毛的樣子,樂呵呵道:“你這脫胎脫得不全啊。”

“唉,你都看出來了,可見多失敗!”張天流苦笑。

婧慈道:“我能認出,原因在你不在我!”

“哦?”張天流皺眉,也琢磨自己的破綻在那?

婧慈應道:“你離我如此近,還在心底想我如此多事,我想不想起你都難!”

“靠,這靈覺!”張天流羨慕啊!

繼而他道:“這裡很多人都像你一樣嗎?”

“呵,還是這麼謹小慎微!”婧慈看出他心思,道:“其實大可不必,但既然是你的生存之道,我也不便說什麼,我這類的,已經不多了。”

張天流苦笑道:“我要有你這天賦實力,過得可比你瀟灑多了。”

婧慈一笑,話鋒一轉問:“莫老闆呢?他沒跟你來?”

張天流點頭,反問:“你是來參加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