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石忠妻子似乎扛了太久,累了,倦了,或又因為小白也曾參與其中,懂的比她可能都要多,心防一下就破了,不住哭泣道:“他讓九衙的人帶走後,就再也沒回來了!”

“九衙!”

小白故作驚訝問:“大嫂好好跟我說說。”

堅石忠妻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都是小白知道的事,末了他安慰道:“大嫂放心,我肯定把頭帶回來。”

然後他就去找了南隴素。

“什麼,是九衙帶走了頭?”南隴素緊鎖眉頭。

“唉,跟我猜測的一樣。”小白道。

“你之前就猜到了?”南隴素好奇問。

“嗯,之前我不是調查過丹飛總管死因麼,把頭給牽扯進來了,他不給我再查,並自己扛了下來,所以就……”

南隴素打斷他道:“跟九衙有關?”

“丹飛總管就是從九衙來的,你說呢!”小白嘆道。

南隴素立刻覺得事情不簡單了。

要說堅石忠不辭官,他們還有理由去找人,現在堅石忠是白身,九衙拿他跟玩似的。

“我打算去一趟九衙,素姐要不要去?”小白一意孤行道。

“這個……好吧。”南隴素也想搞清楚堅石忠的去向,又擔心小白此行有什麼意外,自己必須跟隨。

兩人於是在堅石忠家裡吃過飯後,安撫他們幾句,南隴素居然沒有問關於堅石忠的事,不僅因為相信小白,還因為不想揭這一家人的傷疤了。

吃過飯,他們火速去了九衙。

事情遠沒有他們想象的困難,對方居然很爽快的承認了,只說帶堅石忠回來調查一件案子,然後鎮國王府來人將他帶走了。

小白沒法故作意外,畢竟九衙太爽快了,完全超出他的預料,但是驗證了大前輩說的,堅石忠就是一個包袱,既然沒用了,能甩則甩。

南隴素是無法淡定了。

這事怎麼就牽扯到鎮國王府了!

回去路上,小白以退為進道:“素姐啊,這事我看我們沒法幫忙了,怎麼和大嫂他們解釋啊?”

南隴素臉色很難看的道:“這事先讓我找人幫忙問一下,先別急和大嫂解釋。”

“哦。”小白心裡一樂。

要是透過南隴家把事情解決最好,不行,那隻能看堅石忠什麼意思了。

回到十一衙,天色也將黑了,南隴素先行一步離開,小白回到廂房,不見大前輩,也沒在意,繼續寫作。

此刻木鳥已經被姜唐英帶到了外城,登升醫館。

陸陟在忙,沒空搭理他兩,倒是託陸陟製作的羽衣還好,套在木疙瘩上,又能飛了。

此刻就不再是木鳥了,也不是石鳥,而是東冥本土的一種小鳥,黑白相間,翅羽玄青,有點像喜鵲,但體格比麻雀都要小一圈。

“還算合身,就是不知道經不經用。”雀鳥淡笑道。

一旁正在吃放的大丫笑著解釋:“大人放心,這小羽衣是先生親手製的,每一根都很堅固,不會輕易掉落的。”

雀鳥又揮了揮翅膀感覺一下,滿意道:“嗯,你們好好學,爭取早日出師。”

大丫一聽就有些鬱悶道:“藥材還好認,就是望切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