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當然不可能就此過去,只是與太令妾室通姦成了誣告,但他潛入衙門,加上盜竊,還有待查驗。

這件事,當然交給南隴素和小白。

不過這一次,審問的手段可就放開了!

“小爺要讓你知道,什麼叫酷吏!”小白把玩著皮鞭,嘿嘿笑著來到教頭身後。

“啪。”

“啊!”

一甩皮鞭響,一聲慘嚎起。

“說!你盜了誰家的東西。”小白故作惡狠狠的道。

“天黑,忘了!”

“忘了!”小白一鞭甩出,慘嚎再度響起。

“記起來沒有!”

“沒,沒有,求大人,饒饒命啊!”

“嘿,不老實交代還想讓我饒你!”小白陰惻惻的一笑,然後便是一鞭,同時吼道:“你到底偷了什麼東XZ在哪了?”

教頭吸口冷氣道:“昂貴的首,首飾,全,全都賣了!”

“賣給誰了?”小白問完,見對方遲疑,立刻又是“啪”的一鞭。

“啊!賣,賣給外城的小販!”

“小販有幾個錢能收昂貴飾品?我看你分明是在撒謊。”說完,小白這次是一陣快抽,打得他都出汗了,教頭也疼的嗓子都快喊啞了。

南隴素看不下去,也沒阻止,反而讓小白繼續,自己出去透透氣。

她對小白突然的狠辣毫不起疑,畢竟是幹過班房的,這裡三天兩頭就會上演一次,有時候一天好幾次,一次好幾人,小白早就習慣了,說不得他自己還去體驗過一把,當然是動刑的一方。

當初安排小白來這,就是讓他見識衙門最黑暗的角落,習慣這裡的風采。

很多人被卡在這一關,寧願不幹,也不留在班房聽哀嚎。

無疑,小白很合格的畢業了!

要是撒點鹽,那就是優秀了。

小白打完後,看著奄奄一息的教頭,吩咐道:“把他帶下去關好,事情沒查明前別給他用藥,一天只管一頓。”

“是。”兩名小吏立刻把教頭解下來,拖到旁邊的牢房裡關押。

小白出了班房,見南隴素在不遠處低頭沉思,他走過去道:“那傢伙死活不說清楚,我覺得他還有同夥,早上帶回來的那些人有必要繼續監視。”

“嗯,我已經命人換班了。”南隴素豈會放過其餘幾位,只是沒有證據把他們留下罷了,但監視早在教頭被帶回來時,她就安排下去了。

其實這些人已經不需要了。

諸棠旻玩的這一出,內奸全部掌握,他知道教頭不可能透露其它訊息,咬死盜竊不放,過不了幾天事情就會過去,到時候再想辦法把教頭弄出來就行。

這完全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具體怎麼操作,小白還是想和大前輩通通氣。

等回到廂房,開門又是一股煙霧冒出來,小白都無語了。

他也不廢話,進來關上門就道:“怎麼搞?”

“等會去看看諸棠旻在盤算什麼。”

“哦!也行。”

雖然大前輩的招數很多,但諸棠旻也不是簡單貨色,瞭解他的情報還是很有必要的。

當他們在夜黑風高時,潛入後院閣樓,發現諸棠旻果然在與夫人吃過飯後,沒有進入大夫人房間,而是上了樓,找那給他戴綠帽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