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流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雷雲海又豈是一個月上宮就能封住的。

集西天涯之力也不可能,不是做不到,而是動靜太大!

整個西天涯的高手都出來,其餘四天涯會怎麼看待?

正道也罷,無垠可就要笑了!

而炎魔為此還多佈置了一手偷家!

雖然他也知道不可能成功,但有備無患,萬一他們真降智了呢!

傳送陣誘惑巨大,炎魔如果不是深知張天流秉性,說什麼他也會設法獲得這項技術。

月下會談就是個餌,不過曾經的炎魔還真有可能去,倒不是中計,他元神烙印遍佈無邊海,如不死不滅,將計就計也玩得起。

可八十萬年的失敗,讓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玩就是浪費時間,他贏不了,只會徒添笑話,說他這頭喪家之犬不論回來多少次,最終只會落荒而逃。

事實就是如此諷刺。

五天涯沒有他立足之地,他就是喪家之犬。

他受夠了!

……

西天涯,月上宮。

翦跡看著歸來的師弟妹們,那熱切的目光沒有將他點燃,反而越發冰冷,道:“不去。”

眾人一呆,有人很不能理解問:“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翦跡說完,回身關閉房門。

吃了閉門羹的師弟妹們還是無法理解。

莫非雷雲海真有能令元聖都恐懼的勐獸?

還是說,三師兄不想再踏足那處傷心地?

與此同時,與師弟妹分開的青年,已經回到後山頂的闕宮外,將炎魔元神之力書寫的信交給了殿宇內的老者。

“你怎麼想?”老者問。

“師尊既然看出來了,又何必再問呢。”青年苦笑。

老者沉默良久,道:“雷雲海,又名冥海,那裡可通幽冥,雖然幽冥界口萬年也不會開幾次,但你等若斬開混沌,那必然會接觸到幽冥,兩界元力不通,互相吞噬,非元聖……與異人不可入。”

“半神通也不行?”青年錯愕道。

“領域未滿,終究破漏百出,到了冥界雖不會頃刻暴斃,但受圍攻時,也撐不過一時三刻。”

“那,只能算了。”青年遺憾道。

“為何算了?”老者反問。

“這……師父都這樣說了,不算能作何?”青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