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通訊,張天流皺起眉頭。

今天事情多得有點異常!

莫非區區三年,就不想讓他清閒了?

再說他也沒清閒啊。

這三年來他的修煉可是很勤奮的,平均每天兩個時辰,都快破以前在霧山的記錄了。

當然,練氣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

他現在就是練練劍,每天一時辰,提高提高身體素質,另外一個時辰冥想,練神。

因為他的劍衣就消耗這兩玩意。

其實消耗最大的是界力,不過除非阻隔界力,不然對張天流就是零消耗。

以前沒事的時候不想修煉。

現在想修煉卻總有瑣事纏身。

“人生啊!便是如此讓人無奈。”

端著杯子回到座位,張天流先把難題放到一邊,開啟每日新聞遊覽最近外界動態。

三年了,炎魔的消失不僅沒能阻止戰事,反而越演越烈!

而且戰火已經燒出八海,導致附近十多個海域捲入其中,每日都有數之不盡的傷亡。

張天流喝了一口茶,翻了翻別的新聞,特別是眼鏡的一線報道,這傢伙,如今都成戰地記者了。

很多異人只能待在韞海,沒幾個像眼鏡這樣自由活動。

通篇報道的都是戰事和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這對人家是大事,對張天流沒有半毛錢關係。

看看別人的報道,幾乎是千篇一律,哪裡哪裡又開戰了,某門某宗死磕了多少年終於分了勝負,再不就是某地有天才人物橫空出世,已斬殺同階多少人云雲……

衝完浪,張天流也喝光了一壺茶。

起身到外面活動活動。

不動真元,也不用負重物,簡簡單單的練了一個時辰劍,回來又冥想練練神,定點清醒,這才開啟難題研究,等解完題,一天也快過去了。

雷雲海沒有晝夜之分,也沒往來行船,除了打打雷,這裡靜的可怕。

五天後,正在破題的張天流收到小白髮來的照片,照片裡的小白笑得天真爛漫,身邊是嘴角掛著淺笑的老爺子,除此之外還有一條蛇被小白雙手捧著,小蛇色澤純白,盤旋的身軀最粗不過拇指大,背嵴從頭到尾生了一排白毛,並長著一對雪白羽翼,可愛小巧的腦瓜上,一對蛇眼半眯微張,眼底盡是疲憊,似乎蛻變耗掉了它所有力氣。

“這傢伙,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張天流笑了笑,發了一句:“小心別讓莫老闆燉了。”

“靠,他敢。”小白忙回到。

“養肥了你就知道他敢不敢了,這可是白螣啊,很稀有的。”

“啊?不是應龍嗎?”小白驚訝回到。

“蛟都算不上,咋會是龍,不過白螣也不錯了,玄武知道吧。”

小白回到:“你不是廢話麼,這跟玄武有啥關係?”

“這玩意就是它的尾巴,你說有沒有關係。”張天流回到。

小白隔了許久才給張天流回了訊息:“老爺子說不是,不是尾巴,是樹與藤的關係,連共生體都算不上,他們更像是雙子星,何況玄蛇與螣蛇並非一類啊……”

看到小白髮來的大片解釋,張天流笑著回到:“嗯,你說得對,可不論玄蛇還是螣蛇,莫老闆眼裡就是稀有食材,他可是想做遍山海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