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理解對不對。”張天流彷佛知道炎魔在想什麼,回頭衝他一笑:“你看不透我,正如我看不透你一樣,但我不需要看,你又不是美女,更沒大奈奈,我只需要你來看我,說起來很曖昧,但對手嘛,就該如此,像戀愛一樣去了解對方,偏偏我這種人不會戀愛,只能散發我無可匹敵的荷爾蒙去吸引異性和對手的主意,讓他們挖空心思的來了解我,如此就能被我牽著走了。”

張天流的比喻,總是叫人忍俊不禁。

“荷爾蒙是什麼?”一名好奇的女元聖問道。

張天流聞言一樂,衝她道:“你覺得我帥不帥?”

“帥?”女元聖滿臉疑惑。

“你這神情,很容易打擊的人,這麼說吧,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實在不理解,你就說我漂不漂亮嘛。”

“一般。”女元聖很不給面子。

張天流懶得跟她聊,又衝炎魔道:“我沒有破你道心的意思,再說,四百萬年都過來了,你也犯不著因為我去重塑自己的道,記得我跟你說的明牌吧,明牌打的是技術嗎?不,打的是運氣,如今我氣運加身天下無敵,你怎麼跟我鬥?”

炎魔還沒說,謝瑜機就道:“借眾生之力滅魔,你確實是天運加身,不過反噬也很重的!”

張天流無所謂道:“重不重,也是老魔頭死後的事了。”

說著,張天流抬手朝天一指,指尖一輪符環旋轉上天,迎風便長,很快從戒子大小化為萬丈之巨,套向了上方小世界。

下一刻,黃沙如絲絹飄然而起,一片片,湧入小世界中。

炎魔釋放的火山,裡面噴湧的岩漿也如火紅綢緞般,一縷縷鑽入小世界。

緊接著,這個小破界邊緣開始粉碎,破碎成一塊塊像極了鏡片雨,倒映著破界景色,進入小世界中,再將這份景色釋放出來,形成新的山石沙土。

“大家準備。”謝瑜機突然祭出古琴,隨著五指劃過琴絃,一層層的虛空漣漪動盪中,一副仙宮闕宇的浩瀚畫面浮現在眾人周遭。

“你這廝,果然還有後手!”張天流掃了一眼巨大的仙宮之景,又道:“山水乃先天之物,宮闕則人為後天造物,你的道,走的是進,悟的是創,假以時日,天命不難啊!”

“張兄說笑了,我這,不過是徒有其表。”說笑間,謝瑜機再次一撫琴,這一次不是試音的掃一遍,而是奏樂,隨著樂聲緲緲,漣漪波動,仙宮之景延伸開來,當蔓延到炎魔元神所在之處時,好巧不巧,一個地牢正好將炎魔禁錮在內。

“有用嗎?”張天流說著,一輪符環打向炎魔。

其餘人沒有出手,他們逐漸的散開,依然沒有離多遠,保持一定距離內準備朝即將暴露本體的炎魔出手。

炎魔臉色很陰沉,他設想過眾人會打破這個小破界,但沒想過會是以這種方式。

方式不一樣,效果自然不一樣。

打破小破界可是很耗時的,還費力。

眼下,張天流只是小施手段,就快把破界給重塑了。

不單如此,一直被他引動破界的地心之火,也將不受他控制。

除非他也重塑一個小世界,去與張天流爭界力。

問題是這隻會加快他的暴露!

反而是幫助了眼前這群人。

“以為這樣就能除掉我,真是異想天開。”炎魔說吧,身體自燃,片刻消失在地牢之中。

與此同時,沙漠之下突然震動起來。

“不好,老魔是打破了另一處,引動混沌之力進入殘破小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