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流見孤清臉色後一愣,忙苦口婆心道:“我們是有感情基礎,但這種感情出於恩情,有愛麼?沒有,愛哪能是平白無故就來滴?別把想在一起等當成愛,那是喜歡,喜歡有太多種了,我就很喜歡你啊,是因為你漂亮得無藥可救,我這顆愛美之……哎呀這說起來沒完沒了,總之,談情說……說啥都影響道心,如今你當以事業為重……”

孤清點頭道:“公子總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說複雜了。”

張天流冷笑道:“你好像看不起我!”

孤清搖頭道:“會看不起公子的,只有公子自己!”

“四號在你面前鄙視我了!”張天流瞬間就抓住了原因。

孤清賭氣似的道:“公子不總是在鄙視自己嗎?”

“無以言對啊。”張天流長嘆一聲,然後將終於完成的念頭打入卓星隨眉心中,繼而一腳將他提出符遁,再遙指一點,封印解除!

“魔道狗賊!”卓星隨一瞬間就爆發出驚雷般的怒吼,繼而撲向假大師兄。

卓星隨的突然出現,把不少凌波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眼看他氣勢騰騰的殺來,前面的人趕緊讓開。

“受死!”卓星隨手握長劍一劍斬下,劍刃落在厲還衣劍衣上時,登時爆發出一聲金鳴,震得周遭凌波弟子們的雙耳如被針扎。

“劍衣神通又如何!哈哈哈……”卓星隨突然癲狂一笑,身上一層光影浮現,顯化出與他一般無二的青光虛影。

凌波弟子見此更加吃驚。

誰也沒想到他竟直接用了元神出竅,他想幹嘛?

還沒想清楚,眼前景象就給了他們答桉。

卓星隨元神化為一柄青色巨劍,朝著厲還衣直刺而去。

青色劍尖與黑色劍衣相觸瞬間,竟什麼都沒有發生,兩者彷佛不在一個世界,又猶如兩面海市蜃樓的交疊,有形卻無質的互穿而過。

然而青色巨劍穿透了劍衣,卻沒法穿透厲還衣。

轉眼間,青色巨劍全部沒入了厲還衣體內。

下一刻,厲還衣身體一震,周身劍衣開始時虛時實。

凌波弟子見此頓時大喜,知道卓星隨是豁出命給他們爭取破防的機會。

眾人還談什麼客道話,開始拼了命的狂攻。

“笨啊,應該蓄好力,等劍衣消失一瞬間再上啊!”張天流說著,突然一胳膊搭在孤清肩上。

他感到孤清的身體立刻繃緊,便得寸進尺的身體一軟,與孤清嬌軀貼得更緊密了,還一邊摸著腰帶,一邊嗅著她髮香,語氣很低並富有磁性的笑道:“在我們九州,勾肩搭背都是哥們乾的!”

孤清似有所覺,臉上的紅暈退去,不羞不惱道:“這是清兒第二次與公子肌膚相親。”

“啊?第一次你給了誰?”張天流故作陰沉,但有氣無力的低音還是出賣了他的狀態。

長期的元神演劍,壓榨了他太多的元神之力,雖然他能保持不虧空,但對於這種突發事件他不會考慮。

將所有可能突發的危機都去考慮的話,還怎麼修煉?

留著一點精神,遇強敵用傳送陣逃走便是。

而他這點精神,卻用在了卓星隨身上,以至於現在的狀態隨時都可能睡著。

孤清知道公子在強撐,沒有點破,一邊笑著道:“以前公子怕我冒進入石獅,抓著人家的手不肯放!”

一邊幫他從腰帶裡摸出一個木盒,取出一根菸放到他唇齒間。

“這特麼也算?”張天流叼煙的嘴角,擠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