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藻微微和藹些許問:“那你怎樣才能自在?”

“怎麼說呢。”張天流略一尋思,隨後道:“也不難,把你當做為了苟活故意獻身於我,這是交易,與愛情無關,我就能很自在,無比坦然的接受,反之,不可能。”

楊藻放下手,冷哼道:“無邊海的就行?”

“她也不行。”

“你……”

楊藻實在搞不懂,張天流是怎麼想的?

有些羞惱道:“那我跟她差距在哪?”

“這……見了就知道了。”張天流沒有直接解釋。

“行。”楊藻不去糾結,也沒了之前一副生死看淡的樣子,坦然接受道:“你要救不活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敢跟陰判這樣說,你是頭一位。”

“陰判?什麼鬼?陰間判官?”楊藻心情顯然越加好了,開始跟張天流閒聊起來。

“判官,那算個什麼東西,在無邊海陰間,陰判最大,雖然區域不大就是了。”

隨口解釋後,張天流讓楊藻在裡面繼續待著,神識抽離出去。

女人心果然複雜。

楊藻這種,稍微柔情一分,那不知有多少狂蜂浪蝶蜂擁而至,卻當了二十多年的老處女,真當她不食煙火時,卻能展現出狼吞虎嚥之相,著實可怕!

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悶騷?

不對啊,張天流自問曾經也是很悶騷的。

但只要是美女,他絕對來者不拒。

他不信楊藻一直沒人追求,多半是那些人定力不足,讓她一眼給嚇退了。

自己就是犯賤,惹了這麼個東西。

希望她魂魄重歸肉身後,羞恥的找個地縫鑽進去,感情債也會因此慢慢的煙消雲散。

沒什麼是時間不能沖淡了,包括張天流幾次遇到董事長時的坦然,沒了恨,也沒了別的情緒。

只是如此一來,楊藻大機率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的道行還是不夠啊,居然會思考這種膈應人的事,不過,算不算我僅存不多的人性呢,如果能從這一點重拾更多的人性,把什麼羨慕嫉妒恨的一併……靠,又想利用人了,天流兄你可要冷靜啊,算人終算己,少惹一身騷。”

張天流也是過度的自我防備太皮實,如果他把這種心思坦誠不公的告訴楊藻,不,包括楊藻的所有對他心生一絲好感的女子,必然是恨不得給他一耳光。

其實他也知道如何氣走一個女人,只是不想,因為其中有異類!

如霧山七劍,說什麼她們頂多懊惱,依然忠貞不渝的追隨他。

畢竟成長環境不同,他不過隨手之勞,她們便以性命交託,即使每個人目的都不同,但無疑是乾淨且純粹的,沒有遮掩,心思全掛臉上,久而久之,他對她們戒備心也就淡了,不然幾次戰鬥也不會把背後交給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