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酒沒什麼特別,雖然酒保會調,但這手藝在計都不稀罕,不過那下酒菜是真的絕,現在他們四人,就點了滿滿一桌的下酒菜,把這東西當成了正餐來吃!

莫老闆磨鍊了六百年的廚藝,豈是浪得虛名。

這些酒客,沒有當初昭懿、英寶他們的花花腸子,對紫竹酒居的下酒菜是大肆宣傳,短短几天,紫竹酒居就到了座無虛席的地步!

特別是張天流掌管的吧檯,擺放的全是下酒菜,雖然的確帶動了酒水銷量,可怎麼看都感覺不對勁!

但好在熱鬧了,熱鬧後交流起來的人就多了,張天流獲取的情報的速度也飛躍性的提升。

歇業的時候,張天流到後廚對莫老闆道:“多研究點讓人多喝酒的下酒菜。”

“過兩天,我發現我的身體有點吃不消。”

失去修為的莫老闆,身體狀況確實每況日下,精神再好也沒用,反而成為害處,精神好睡不著,身體無法得到充足的休眠調解,到現在已經瀕臨莫老闆的極限。

“我也需要休息了。”

張天流身體雖然還能調節,不過疲憊依然在積累,同樣需要適當的休息。

紫竹酒居生意好後,小白和張天流就忙不過來了,只好請另外三位出來幫忙。

皇老爺子跟張天流負責吧檯,還別說,老爺子這麼一站,慢條斯理的擦擦杯子,倒點酒,氣度依然非凡無比,穩得讓人陶醉。

婧慈跟小白負責上菜,靈龍坐在迎賓櫃檯裡是一動不動。

讓她伺候這些人,見鬼去吧。

“誒,昨天有人潛入神機府被抓,一下子把隔壁區的幾個同夥給供出來了,今日一早就被圍剿,死的老慘了。”小白把收集到的情報告訴張天流。

現在酒居每日客流量很多,張天流又不是王乞,沒那過耳不忘的本事,疏忽一些情報很正常,這就需要大家幫助了。

張天流思索道:“加這次,這個月就是第六起,我們來這四十天,平均每三天一起,很猖狂啊!”

“看來他們真有內隱,當成遊戲玩了,否則何不把神機府修成銅牆鐵壁,非要留空子給這些人鑽。”小白苦笑道。

“越是這樣難度越大,真的銅牆鐵壁反而使人掉以輕心。”

打過仗,和沒打過仗的兵,區別太大。

計都衛三天兩頭打一仗,他們知道所有的漏洞,有豐富的追捕經驗。

“明天我去逛一下,你們看好店。”張天流說罷就去休息了。

現在他是三天睡一覺,小白和莫老闆是兩天一覺,婧慈每天都休息,皇老爺子四十天來就休息了一次,靈龍到現在都沒休息過。

由此可見,以此判定肉身強度,龍姐當屬第一!

翌日起床,張天流簡單的洗了把臉,簌簌口,穿著店服的襯衣西褲出了門。

時至九點,小白開了店後,坐到吧檯裡把玩著張天流的迴音螺。

恰在此時,店外走進來一個人,正是讓小白十分頭疼的祝麗人!

“可算沒有礙眼的傢伙了。”麗人走來的步伐真是集優雅與誘惑於一體。

“小白,認識這麼久了,你都沒告訴姐姐你全名呢。”

“我就叫小白,曉是黎明破曉的曉。”

“這樣啊,那白呢?”

小白剛開口,就見有客人進來,順勢話鋒一轉道:“歡迎光臨,請問想喝點什麼?”

來者是個很特別的人,金髮金眼,還是金光燦燦的那種,特別是在燈光下,倒映了一層朦朦光輝,容貌稜角分明,英俊異常,連祝麗人看了都不覺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