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哲沒有一句話,冷著臉離開了。

“陳鳳馳!張天流!公子流!張先生啊張先生,這種小把戲不懂你玩來有什麼意思?還是職業病犯了?”

她現在斷定,張天流才是玄冰俠,至於陳鳳馳,管他是誰。

重要的還是玄冰俠來了!

“這次是我的主場,小耗子!”

“那臭婆娘大概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不過可惜晚了。”

張天流心道一句,前方院門外,良馳就招呼了起來:“張公子還愣著幹什麼,快。”

“來了。”

張天流笑著走過去。

兩人一同離開別院,進入了任大祭主的內院大堂。

堂內有不少人,一個不起眼,看到張天流目光往來後,還有些怯懦的低下頭,另一個乃是一個渾身散發威嚴氣度,讓人不敢仰視的大胖子。

此人身高不過一米,體重至少百斤,即使如此,他仍有六境修為。

此人便是任大祭主,其餘人都是侍奉他的貌美侍女。

坐在堂中如肉山的他,見到張天流跟隨良馳進來後,也不理會,張著口,邊上貌美侍女立即遞來一勺鮮香撲鼻鮮燙,另一邊的侍女緊接著就往他嘴裡送入一塊如玉般的糕點。禁忌之卡

“大祭主,這位便是屬下說的張密使。”

任大祭主的眯縫眼微微抖動一下,艱難的撐開一條縫隙,瞅了一眼張天流後,先喝口湯潤潤嗓子,這才開口道:“你很瞭解凌胥城。”

“回稟大祭主,小人以前待過不久。”張天流躬身卑微道。

“什麼不久,是從小待到大吧!”良馳心裡歪歪,他已經從翁老口中斷定,此子絕對是凌胥城主的私生子!

“你可有信心打下凌胥城?”

張天流聞言一愣,好奇道:“大祭主的意思是讓我去打?”

任大祭主吃塊如玉糕,喝口湯咂咂嘴才道:“廢話,難道讓我去打?也並非讓你掛帥,跟隨我的鬼帥,給他們帶帶路,如何打是鬼帥定奪,你嘛,可以帶一批鬼卒當先鋒,拿下凌胥城少不了你功勞。”

“這種事我沒經驗啊。”張天流鬱悶道。

任大祭主沒好氣道:“打著打著不就有經驗了嗎。”

“可我是密使啊。”

大祭主一聽就不耐煩道:“密使又怎樣,鬼柳都要給我三分顏面,你還敢不聽我的調動?”

良馳一聽暗道不妙,偷偷給張天流送去眼色。

怎料張天流沒收到,執拗道:“給顏面不代表你有權利。”

“完了!”良馳真沒想到,張天流突然變成了無腦之人!

任大祭主聞言雙目陡然瞪圓,如坨要吃人的肉山,咄咄逼人的凝視張天流道:“你說什麼?”

張天流甩手給了身邊良馳幾道封靈指,擼起袖子道:“你個死胖子,我當你有多牛,居然只是威嚴,你唬唬別人就算了,你唬我?”

大祭主一驚,肥臉上難以置信。

“你”怕醜的青年剛開口,就被張天流一記掌風擊飛,撞碎牆壁滾落出去,竟然昏了。

“啊!”侍女們嚇得花容失色,一鬨而散。

大祭主氣得剛剛提起靈力,早有準備的張天流已經掐指來到他身邊,這一次不是封靈指了,而是封靈拳!

還是施展了金極流體的封靈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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