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可我聽廚房裡的人說塔裡只有三個人啊。”阿泉不解道。

“的確只有他們三個。”這個問題,剛才索陽徒不打自招了。

“難道是那個小老頭?”阿泉認為,符文一道越老越利害嘛,不是索符師就應該是塗師傅。

鳳晗沉卻搖頭道:“或許是少年也不一定。”

“不會吧,那個少年我見過,木訥木訥的,向人打聽大家也說他跟呆子似的,依我看,或許神痕塔還隱藏了高人!”

“此事以後再論,我先回去了,不然睿奇又要埋怨我了。”

“嗯,這裡是我從廚房順出來的一點肉食,小姐順便帶走吧。”阿泉將一油紙包拿出來。

鳳晗沉並不嫌髒,抓著油膩的紙包對阿泉點了點頭快步離去。

另一頭,回到神痕塔的索陽徒那叫一個意氣風發,把塗師傅都看蒙了。

“來,這是給你們順帶的,味道不錯,別客氣。”索陽徒把食盒放在桌上,就走到魚鱗甲面前思考起來,不自覺的嘴角還微微勾著,顯然心情很好!

塗師傅是一臉懵逼。

早上出去還一副死了老爹的表情,怎麼中午一回來就好像撿到錢似的!

張天流可不管這些,從工作臺起身,來到餐桌旁擺菜開吃。

早上他們什麼都沒吃。

因為往日早餐都是塗師傅跑腿的,因為酒樓不管早餐,他們都是吃路邊攤的麵食,而小攤販可沒有時間給你送,只能自己跑一趟,之所以不是張天流這個徒弟,而是塗師傅跑腿,原因在於他是三人裡技術最差的,這點自知之明塗師傅還是有的!

技術好的時機自然更寶貴,一趟下來阿流能做好兩把骨刀,這種效率塗師傅可不想讓他浪費了。

而今日,得知索符師出門給他們順回來,他就懶得跑這一趟,豈料索符師一去三時辰,早知如此,真該自己包攬。

此後兩天,索陽徒沒有了最初的好心情,他逐漸變得焦慮起來,給人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像極了尿急!

塗師傅不明所以,暗想你真急你就去啊!

張天流卻是跟明鏡似的,這廝下賤了!饞人家身子呢!

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食盒中,發現了熟悉的紙條時,索陽徒這泡憋住了三天的尿才撒了出來,爽得他無可救藥。

翌日,塗師傅剛剛起來就看到換了身光鮮衣服的索符師正在對著琉璃鏡打量自己的姿容呢。

“什麼情況?”

洗好臉的張天流正好從旁路過,聞言隨口道:“春天。”

“春……這是秋天,你這傻孩子。”塗師傅沒好氣道。

張天流暗暗白眼一翻,把圍裙一套,坐到工作臺前拿起骨刀雕刻起來。

“你們覺得我這身怎麼樣?”索陽徒突然問道。

塗師傅笑道:“好看。”

張天流沒啃聲,卻暗想:“你就是乞丐裝過去,人鳳家妮子也會把你視為神人來伺候。”

索陽徒明顯沒有張天流這種險惡用心,他打量片刻又道:“我覺得不行啊,太過光鮮亮麗了,對方可不是這山野小鎮的普通女子,必是大家閨秀,未必喜歡這種高調的,應該含蓄點,對!”

說著,索陽徒忙換了一套素雅的,又打量片刻這才滿意道:“今天早飯你們自己準備,我恐怕要入夜才能回來,中午跟晚飯就不在塔裡吃了。”匆匆的說完,疾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