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流點頭,笑問:“您老這是要上哪兒?”

神棍鍾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察覺了他的心思,他也不藏掖,點頭應道:“我想離開,還請張公子放過老兒。”

“也不是不校”張流點燃煙,抽一口道:“給我算算我的死期。”

神棍鍾想也不想的點頭道:“好,還請張公子給老兒一滴指尖血。”

“這可有難度啊。”張流苦笑,倒不是他不敢給,而是他的體質問題,不僅以為適者體質會妨礙自殘行為,還有他的肉身情況,流血真的很難!

這不,都動用滴血刀了,刺破指尖表皮的一剎那,一層冰晶將刀尖凍結,硬是不給它扎進去。

張流眼裡閃過一絲狠厲,滴血刀芒迸出,這股力量足以將他指頭斬斷,然而他的後續真氣卻被體質給掐斷了,同時受損的指尖也在瞬息間紫金化!

雖然以紫金雲陰為基的金極流體在防禦力上不突出,卻也不是滴血刀芒能破的,還在刀芒表層覆蓋了一層勁旋劍氣,終於把指尖割破,流出了一滴血冰晶。

“你看能不能用?”張流彈指將血冰晶『射』入神棍鍾手裡。

神棍鍾一接到血冰晶,頓時感覺手掌失去了知覺,只有手腕傳來了忽冷忽熱的痛處,並向手臂蔓延。

神棍鍾匆忙將靈力衝入右手氣脈中,這才緩解了痛處並慢慢恢復知覺。

“好強的陰寒之力!”

張流的力量讓神棍鍾感覺無比熟悉,就像著陰化永夜中提煉的結晶。

有了張流一滴血,神棍鐘沒有拿出銅錢,反而問張流:“還請個字。”

“一。”張流簡簡單單的豎起一指。

神棍鍾聞言,將血滴當做墨水在掌心上寫了一橫,一手託著,一手蓋著,一陣血光從他兩手指縫間冒了出來,片刻過後,他攤開掌蓋,手裡赫然躺著一個血寫的死字。

要不是張流眼力非凡,都要以為他是偷偷用拇指寫的。

“啥意思?我必死無疑?”張流笑問。

跟張流的輕鬆比起來,神棍鍾更像是算到了自己的死期!

“不可能,怎麼可能?不對,怎麼會這樣”神棍鍾突然變得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起來。

張流也不催,笑眯眯的樣子像極了一副看你怎麼演下去的表情。

神棍鍾魔障了好半,才愣愣的扭頭對張流道:“張公子要測生死,自當是非生即死,然而老夫給上萬人算過生死,卻從未出現過生死二字,占卜跟做人一樣,總有一線生機,若是兇卦,一般而言形成的字多半是坎、屯、蹇、困,以公子一字為基,應該是屯或困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