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啊。”張天流眉頭緊皺。

“強制索取信仰。”白大褂道。

“要你廢話。”張天流白了這廝一眼。

這性情多變的樣子,著實讓老者有點懵,暗想你們到底是朋友還是仇人?莫非冤家不成?

但其實,兩人只是互相照過面,在此之前更是一句話也沒談過。

“祭主是個什麼玩意?”張天流問。

“祭主!你還知道這個!”老者驚訝。

“嗯,金景來了一枚,讓我嚇跑了。”張天流實話實說。

老者完全當他吹牛逼!

肯定是旁敲側聽知曉的。

不怪他這樣想,實在是張天流的藉口過於見縫插針。

本來他一個四境不應該能來到永夜,但醫生連修為都沒有,卻出現在永夜不更離奇嗎!

醫生是異人,跟他相熟的公子流應該也是異人,而且還是個大夫,如他所言靠著醫術救治了海妖,由海妖送來此地。

說擊敗祭主,根本不可能,你是異人,祭主同樣是異人,手底下精兵強將一大堆,說金景高手齊出聯合對抗老者才會信。

“永夜大帝之下有十三位大祭主,七十二位小祭主,也便是我等口稱的祭主,他們無一例外都是異人,大祭主是隨永夜大帝打下這片大陸的開國功臣,小祭主是四百年前突然出現的,從哪裡來的我等也不知……”

“跟我們一樣。”白大褂道。

“您能否少說一句?我不用您提醒ok?”張天流一臉的不耐煩。

老者也有些尷尬,好在張天流倒杯茶給他解解渴,緩解尷尬,殊不知,他的尷尬都是讓張天流搞出來的。

人家醫生只是提醒,你用得著一副翻臉的樣子嗎?

老者繼續道:“我等有查過,百年前,確有一批小祭主離開,沒想到會去金景,看來他們的野心不僅於此,是想要將附近所有大陸都陰化啊!若讓他們成功了幾處,將無法集合力量對抗永夜……”

“現在集合力量也對抗不了。”白大褂道。

“哎呀,你就這麼喜歡顯擺?那你來說,老打斷人家話幹嘛,沒禮貌。”

以為能把白大褂噴得啞口無言,沒想到他還是說道:“永夜大帝乃逆天之舉,自有天譴,無需理會。”

張天流白眼一翻道:“胡謅什麼呢,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它才懶得管這群中二,不過的確對抗不了,要解此局,得在局中,局外是不可能破解的。”

“局中何解?”老者一下精神抖擻起來。

“你告訴我有什麼暗道穿過永夜,我就告訴你怎麼解。”張天流笑道。

老者無奈搖頭:“水下大妖國,水上永夜國,繞也很難繞的過去,千萬裡海路又不知有多少兇險。”

“你們藏了這麼多年,就沒培養出一位大祭司?”張天流不信。

老者無奈道:“慚愧,對方可窺人心,我們的人,連信徒都難當!”

“那你的人有沒有心誠卻被殺的?我的意思是,合格居民卻突然被殺,對方甚至不屑用藉口。”張天流這個問題至關重要,如果是讀心術異能,內應很容易被殺,如果不是讀心術,只是判定忠心與否,這屬於心思的轉化,修出元神者完全可控,讓自己發自內心的臣服,雖然時間不長,但維持一兩個時辰沒問題,修為高的,五六境以上維持一年半載都沒問題。

可讓張天流鬱悶的是,老者慚愧搖頭道:“抱歉,沒注意過!”ntent

行踏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