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沒意識,不然下意識的抗拒,是無法收入寵物欄的。

由此張天流更加斷定,對方能力不是元神攻擊,而是類似寶寶,只是沒有寶寶那種強行控制厲害,他不能操控有意識的活體,不然不僅剛才他跟掌門都逃不過操控,早在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祭主就能操控他!

他能控制的是植物人狀態的生靈,或許屍體也可以。

而且能同時控制很多,透過現在操控羿哲施展的能力,大概掌握了類似御神三法的秘術,他的元神應該也很強,不然羿哲體內的符文結他解不開。

張天流沒有驚訝,這傢伙連陰判令都能搞到,有鬼術傳承奇怪嗎?

看著張天流琥珀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祭主笑了。

只是這笑,很詭異!

用著羿哲一個大男人的身子,抿嘴偷樂?

“你真噁心。”張天流由衷道!

他沒想著要去奪回工具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工具人在手,祭主隨時都能瞬移走。

他要逼這個傢伙一怒之下跟他不死不休,這才有機會奪回工具人。

祭主放下手,嘴角掛著淺笑問:“先生貴姓?”

張天流眼也不眨道:“陳鳳馳。”

“陳先生加入我們如何?”祭主伸出橄欖枝。

“沒興趣。”

祭主繼續道:“這具肉身還你,以後更有你想象不到的好處。”

張天流看穿他心思的道:“還之前,立個投名狀先把陰判全宰了。”

“我喜歡陳先生這樣的聰明人。”祭主又笑了。

“我可是俠。”張天流義正言辭道。

“陳先生不要開玩笑好嗎,想必你們來到這裡也經歷了很多,你覺得,這俠道,是人走的嗎?”

張天流笑道:“我喜歡挑戰,越難的事情我越愛,殺人多簡單,你能讓人肉身屈服,卻無法讓人靈魂屈服,哦,我說的不是鬼,這玩意就跟男女關係一樣,花錢得到女人肉體,未必得到女人靈魂。”

“得到?”祭主憨憨的一笑,問:“什麼叫得到?是擁有?還是佔有?或者只是想讓對方禁錮在你身邊?順你心意而活,時而調皮一下,來點激情?”

說完祭主自嘲道:“好像有點扯遠了,抱歉。”

“不,離扯遠還遠呢,你說的不錯,每個人得到的感念都不同,做俠,我只喜歡路見不平一聲吼……”

祭主打斷道:“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這是匪!”

“說了每個人不同,我看是俠。”

“不全然,梁山一百單八,不入流的比比皆是,大丈夫有幾人?”

“一個足矣,我只做那一個。”

“可他下場很慘。”

“這才有難度!”

別人都在打得不可開交,頭破血流,唯獨兩人東拉西扯,卻沒有人去管他們。

說到最後,祭主臉上的淺笑已經消失,他深吸一口氣道:“遇陳先生,金景一敗,我服,天涯路還長,再會。”

“切。”

望著失去陰判令後,飛快縮小到只有三丈大的界門,張天流不屑一哼道:“你錯過殺我的最好機會,下次,你跪我面前哭著唱征服都沒用。”

“陳先生八零後?都老掉牙的梗了,無聊的老男人!”

祭主說話間,跟掌門交手的灰袍老者虛晃一槍,閃身到了祭主身旁,其餘邪修也是如此,各施其法回到祭主身邊,剎那間,一行人瞬移到了僅有一丈大的界門外,再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下一秒過後,界門徹底關閉,留下一杆大眼瞪小眼的陰判們。ntent

行踏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