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玄冰俠了!”

“玄冰妹子好樣的!”

“支援玄冰妹子!”

陸陟心裡那叫一個尷尬!

說好他一個人來處理的,有我異能在這種事很快就解決,你還來幹什麼?就這麼想混經驗麼?

張天流還真就是為經驗來的,因此他要怒刷存在感。

“狂暴事件我們這段時間已經查清楚了,與邪狼族沒有關係,而是從永夜來了一夥能蠱惑心智的海妖,武宗越獄事件也是他們搞出來的,至於邪狼王,他也是受了蠱惑逃出武宗,不過既然殺害了城衛,不論他有沒有回覆理智,他都有罪,如果邪狼族能接受百族城對邪狼王的定罪,那我們就應該接受他們。”

殘忍!

張天流這話在陸陟看來就是殘忍,例如你父親殺了人,你是包容他,為他掩蓋罪行?還是抓他去見官?

不論怎樣當事人都是痛苦的。

所以陸陟忙補充道:“法律面前眾生平等,你們無需答覆,只要做好自己,尊重百族城的律法,我烈焰俠就會守護你們。”

張天流沒好氣道:“多事啊你,現在你不讓他們表態,大家心裡就會有疙瘩,會疏遠邪狼族,以後工作不找邪狼族,酒菜不賣給邪狼族,看到邪狼族都繞道走,甚至吐口吐沫洩憤,邪狼族會因此遭受到無盡的歧視。”

陸陟的漂亮臉蛋變得陰沉道:“你錯了,我相信百族城所有遵紀守法的居民都有一顆善良的包容心,時間是最好的證明,我們應該給邪狼族時間,同樣,種族間曾經的舊怨舊恨,都會在百族城的未來消磨殆盡,百族才能和諧共存,排斥任何的種族是違背百族的初衷。”

張天流不爽道:“你想的太好了,我們是不能把仇恨留給孩子,應該給他健康的未來,但因此,我們這一輩的仇恨就要在眼下解決,因為錯過了就無法報仇了,這種痛苦你沒經歷你不會知道。”

陸陟怒道:“冤冤相報何時了?這一輩的復仇不是給下一輩種下仇恨之種嗎?”

張天流反駁:“難道你要讓大家放下仇恨?憑什麼?你老幾啊?我覺得有仇就報,有冤就申,一切讓百族圓桌大會決定,讓警衛主持一場復仇大會,打完了以後就太平了。”

陸陟嗤笑道:“多麼愚蠢的主意,虧你想得出來,打不過怎麼辦?打死了怎麼辦?最終後輩還是要揹負仇恨度過一生,如果他忍不住復仇,不論成不成功,他都要面臨百族律法嚴懲,那他的孩子怎麼辦?是否因此痛恨百族城?”

張天流不甘示弱道:“你傻逼啊。籤生死狀啊,跟妻兒講明白得到妻兒同意不就好了。”

“你才傻逼,世間哪有讓自己丈夫和父親去送死的?”

張天流一聽,忍不住擼起袖子就道:“說歸說,罵人就是不對了啊!”

“誰先開的口?”陸陟也惱了。

冰火雙俠突然的針鋒相對,把所有居民都看呆了!

現在附近的居民是越來越多,好幾個報社的記者似乎早就收到風聲,也都出現了,畫畫的畫畫,記錄的記錄。

“那個,你們能不能別吵了?”虎妖都忍不住出面拉架了,明顯也擔心雙俠打起來。

張天流冷哼道:“我不跟傻逼爭論,有這閒工夫,我還不如多去救救邪狼族的受苦同胞。”說完張天流飛上屋頂,瀟灑的跑了。

陸陟暗暗苦笑,明面上則一本正經的看著狼興一家道:“我們雖倡導和平,但對犯罪零容忍,因此我對善良者善良,對罪惡以最暴力的手法處決,你們遵紀守法我就護你們一生。”

狼興一家感動得熱淚盈眶,連連點頭感謝。

“烈焰俠,我能問個問題嗎?”一名記者擠出人群道。

“請問。”陸陟笑道。

這一笑,把附近的花痴卻給惹尖叫了!

連虎妖都忍不住花痴道:“好帥!”由此可見,它是一頭母老虎!

“那個,你覺得俠和警衛的區別在哪嗎?”記者問。

陸陟想也不想道:“警衛是犯罪剋星,因為犯罪種類多,它是需要去調查,瞭解,審問再到判定,往往處於被動,因此警衛很難第一時間保護大家,只能震懾罪惡。俠者,鋤強扶弱,平的是眼前不公,不過我並不贊同大家站出來做俠!因為我們不能無視百族律法,我們可以對付罪惡,但很多情況並非表面這麼簡單,若錯幫了罪惡害了無辜就是罪大惡極,玄冰俠在這方面做得比我好,他對付罪惡只是將其凍結控制,讓其失去危險性,交給警衛審查,始終留一線不下殺手,擔心錯判。”